,但只有一天,并且还不让这些难民领取。 只怕是这样做只是好上报,堵嘴罢了。 松蜜将怀中的银两悄悄的塞给老汉,悄声道:“老人家这是公子命我给你的,买些吃。” 说完松蜜便是追上靳夕澜,那老汉直朝靳夕澜背影叩头。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靳夕澜脑海中油然而生,也是她本身就想所做之事———打铺,开仓,放粮,免费替难民诊治。 无法逆天改命,只能尽些微薄之力。 她认真的同时暮道:“将军,我在南苑储蓄的粮食,不如,开仓放粮,解救燃眉之急,如何?”她打探般的瞧着时暮的神色。 时暮定睛看她,像是要将她看穿:“只怕是你早有此意罢,从找我要人手的那一刻罢?”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靳小姐本事当真是大,连灾祸也看的如此准。” 靳夕澜有些不自在,轻咳:“不过是从书上看到过的,干旱很久的土地开始积水,道路出现龟裂,怕有水灾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一般胡诹。 时暮半信半疑,若不是如此又没有其他的解释。 时暮不再追问,他亦是同意靳夕澜开仓放粮。 两个人在街道上行走着,见他二人这般干净模样,那些难民都瞧得定是富贵公子哥,纷纷往二人身边挤去求钱财。 靳夕澜同时暮身上钱财都施舍了出去。 在时暮得助力下,靳夕澜在南苑附近安搭了赈灾,有数名小厮,旁边还有义诊,靳夕澜又利用赚来的钱财买了好些药材。 那些难民听说南处有人施粮,如浪一般的往靳夕澜那边涌。 不一会儿拥挤的水泄不通,这些个难民实在是太多了。 靳夕澜带着面纱,只漏出那一双魅惑桃花眼,含情脉脉,一汪春水,蹙眉望着乌央央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