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打脸,她极其败坏的狠狠将玉镯摔在地上,瞬间碎成几瓣。 这也不是什么宝贵之物了,她就是想找茬。 “都给本宫闭嘴!” 皇后见她这般模样,叹了口气。 时暮披着狐裘,湿答答的水顺着狐裘稀稀落落的滴拉下来。 靳夕澜看着那双拉着自己,冰冷的手指,不由得心中发软:“将军,不如先去换身衣裳?天气寒以免受凉,寒气入体。” 时暮摇头道:“前去圣上面前请罪,这般反能拨动陛下心弦,我且忍忍待到面圣之后再换下来吧。” “那我帮将军将这锦袍上的水拧干些。” 说着不等时暮反应她便去拧那袍子,以免滴水,甚的寒凉。 二人在御书房面前求见。 君柏让二人面圣。 一进门,御书房有一股好闻的檀木佛香,君柏正歪着头,眉头蹙的像是一把蒲扇,正看着手中的奏章。 二人跪在地上,时暮请罪道:“臣参见陛下,特此来向陛下请罪,还望陛下赎罪。” 君柏时暮这般落汤鸡的模样不由得一惊,他疑惑问道:“时将军这是怎么了?” “臣未得召见却进了后宫,陛下责罚臣定无半句怨言。” 君柏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时暮,一旁的靳夕澜将在后宫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君柏讲了个清清楚楚,一点儿都没有掺假。 君柏沉思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揉了揉眉心,“罢了,朕信你所言此事倘若是真朕不会追究,后宫之事多有纷扰,莫要掺合进来便是了。” 他同荣妃相处十几年,又怎会不知她那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子。 “多谢陛下。”二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