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时暮瞧见靳夕澜面上血色尚浅,关切道:“你可有事?” 她长睫扑朔,“无事,只是将军……”靳夕澜欲言又止。 时暮当然明白靳夕澜所想何事,他怎会赶来,又怎会替她说那些话,他尚未知晓。 时暮道:“我来之前问了悠茹,恐吓她一下,她怕你有生命危险,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悠茹这个赌不住嘴的。 “多谢将军了,还请将军先回,臣要去接个人。” 她不说,时暮也不多问。 金阳宫内。 君秀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正坐的是满身怒火的君柏,他手中的玉杯瞬间被捏碎,玉渣四溅,脸色铁青目光阴冷,他起身走近抬手狠狠的给了君秀山一巴掌。 君秀山被打的脑袋嗡嗡作响。 “你这个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父皇,父皇息怒,儿臣,儿臣知错,只是儿臣当真是被陷害的。”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朕这张脸显些被你丢尽,若不是朕替你圆了回来,你以为朝堂那些老狐狸会让你安稳坐在储君之位吗?从今日起,没有朕的指令不允踏出金阳宫半步也不任何人前去探望!你这些时日好好在金阳宫同太师学习,身为国之储君,心思倘若不在朝纲之上,那这个太子你切莫再当了!” 君柏气的心肝疼,自己聪明一世,几子夺嫡靠自己浴血奋战杀出来的铁铁生路,竟然有这么个蠢儿子! 君秀山听出这话的言外之意,他这是有废储君之意。 “父皇…….”他扣头道:“儿臣谢父皇。” 君柏甩袖离去,不愿在看君秀山一眼。 君秀山一口银牙显些咬碎。 他恨死了靳夕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