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那将那证人带上来。” 君秀山明显慌张起来,他是真的记不清发生之事。 柳如烟就被带了上来,韩政早就将柳如烟带着进了皇宫,必然知道得以有用场。 柳如烟只是一个身居烟花水巷的戏子,如今这偌大皇宫华丽庄重,她不由得生的一抹敬佩,见那龙椅之人,威风泠泠,她恭敬的行大礼,未敢再抬头看向那龙椅上之人。 君柏打量眼前之人道:“太子殿下在满春楼都做了些什么,你一一道来,倘若你有所隐瞒或胡言乱语,朕可是要割了你的舌头。” 话落,君秀山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向柳如烟,像是在威胁。 柳如烟跪着手覆在额前,不寒而栗,不禁颤抖起来,眼中噙着泪,眼角绯红。:“回陛下得话,奴不敢造次。太子殿下在满春楼饮酒作乐,之后大放厥词说是要亲征攻打突厥若水,奴不懂兵事,自然是不知其意,但旁人是知晓,奴所言句句属实,奴说的话皇上可以不信,虽奴只是一介平民,但是奴对国本的心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