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不由得一顿,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了,他只不过是去满春楼解千愁,怎会说出如此罪过之言? 他努力的回想昨日场景,奈何脑海中一片空白,莫非他真酒后胡言乱语了? 君秀山吞吞吐吐,神色慌张道:“父皇……儿臣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定是……陷害儿臣!” 此话既出,王德义对君秀山彻底失望,不仅毫无品行,反而责任担当承认都做不到,又如何成为一国之储。 他怅然若失道:“太子醉卧满春楼外被送往大理寺,还是韩主薄将你送往金阳宫,殿下宿醉皆忘了?” 被点到的韩政急忙道:“臣也只是将殿下送回金阳宫,殿下在满春楼说过的话臣是未曾听见的,但总有人听的对证,将那戏子带过来对峙便可知真假。” 君柏一直未曾出声,他本身就是偏向君秀山,可如今,却不能再纵容下去,他肃穆道:“将那证人带上来。” 君秀山明显慌张起来,他是真的记不清发生之事。 不一会儿柳如烟就被带了上来,他早就将柳如烟带着进了皇宫,必然知道得以有用场。 柳如烟只是一个身居烟花水巷的戏子,如今这偌大皇宫华丽庄重,她不由得生的一抹敬佩,见那龙椅之人,威风泠泠,她恭敬的行大礼,未敢再抬头。 君柏打量眼前之人道:“太子殿下在满春楼都做了些什么,你一一道来,倘若你有所隐瞒或胡言乱语,朕可是要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