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倘若她有危险,这王府,只得硬闯。 靳夕澜未接话。 “你怎知晓……”我有危险。 后半句话靳夕澜未说出口。 时暮自然明白她意,解释道:“我同你房内发现一封密信,上面写着王公子已知晓柳如烟之女失踪尔尔。眼下来看这密室已打草惊蛇,我猜测王公子应当早有打算,只怕你这趟必然有阻。若你有事还能救你,若你无事,那也打的王公子措手不及,以免让他逃了,总而言之无所不利。” 时暮也是赌了一把,不得已将计划提前。 靳夕澜不由得佩服,她瞧了一眼鸿鹄,小声对时暮道:“那圣上那边该如何解释。” “我自有法子,且不用忧心,倒是你,可有伤着何处?” “不过是皮外伤。”转而时暮对鸿鹄道:“鸿大人。” 鸿鹄也是正面同时暮打交道,他对这位少年英雄甚是敬佩,所以在众人倒戈弹劾之时,他保持中立只专心做好分内之事。 他作揖:“时将军,久仰大名。” 时暮笑:“我已差人告知大理寺,官兵估摸要到了,届时将王府一家交予你,还需你的帮衬,上书陈情。” 鸿鹄玩笑道:“时将军,只怕是如此功名皆被我揽去了。” 时暮浅笑不语,同聪明人不需要言语那么清楚。 他将一些树枝末节去掉,只讲了一些举轻足中之事。 众生百态,自然有人为了利字而将义字忘尽,也自然有人忠讲义字。 鸿鹄便是后者,故靳夕澜才会选中他。 只怕是明日要面圣,时暮这般也定然逃不过。 三人早早对好了口证,鸿鹄留下善后。 将王家人押送大理寺大牢,众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