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王家所示咬死成这是契约书信皆为伪造该当如何?如若要实证,定是要有让人抓不出把柄咬死的罪证。”
靳夕澜心想果然是大理寺卿,专业之事还需交予专业之人。
于是她将王府密室暗藏冷兵器和御用龙袍一事同他道明。
鸿鹄再次被震惊,他来不及去思索着这事她一个妇人怎么会得知,更无暇思索这王家竟然五年前勾结突厥,而又在王府私藏兵器以及御用龙袍,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隐藏足够至深。
靳夕澜打断他得思绪:“鸿大人倘若不信现在可随我一同前去王家证实,只不过暂且先不要大张旗鼓,以免走漏风声,你我二人悄然潜入即可。”
鸿鹄同意,二人一前一后前往翻墙进入王府。
然而,靳夕澜不知的事,在她前脚刚离开时府,后脚一封柳如烟差人送的密信,此刻正在她寝殿之中。
靳夕澜按着时暮所绘之图带鸿鹄进了书房,也照着时暮昨日同她讲的进了第一道密室。
鸿鹄不由的问:“时夫人,你到底是何人。”
“大人,待日后我再同你一一细说。”
“时夫人,只是本官如何信你。”
“就凭你现在身在此处。”
鸿鹄哑口无言,他确实带着好奇之心,半信半疑,但靳夕澜竟然对王府如此熟络,竟然还知这王府密室,故而不由的起疑。
二人匍匐软塌之下,靳夕澜推开那扇石门,钻了进去。
然而正当二人进入这密室深之时,不由的被眼前此景惊谔,二人与一群壮汉以及中间面容狰狞的王公子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