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安排。”
靳夕澜点了点头,便让柳如烟继续留在满春楼盯着王公子等人,替她通风报信。
待靳夕澜回时府,已是卯时,远处的杜仲见靳夕澜平安回房才悄然离去。
靳夕澜一觉便是睡到午时。
她去找了时暮。
此时时暮正坐在虎皮椅上翻看着书卷,一见靳夕澜来阂上书卷。
靳夕澜在满春楼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时暮,未曾有半点隐瞒。
杜仲在一旁听着,:“将军,属下心想,莫非当时的内鬼是王二公子那些人?!”
靳夕澜不解杜仲的话,疑惑的看向杜仲。
杜仲看了一眼时暮,征得时暮同意,于是将时暮在战场上被内鬼被刺之事,同靳夕澜讲了个七七八八。
“莫非……这王二公子陈公子才是勾结叛军之人,签订的契约是同突厥密谋勾结之事?突厥汗国人不满于此又再开条件想得分更多的利益,王公子等人不乐意了,想与那突厥人决裂,突厥想用契约威胁王公子,毕竟如若我朝知晓此事,王公子定是要株连九族的,他便想将突厥那一份契约毁掉,避免事情败露?”靳夕澜疑问道。
如此也是说得通的,不过这一切也是靳夕澜的猜测。
杜仲皱着眉沉思道:“若真同夫人说的那般,倘若我们找到契约,那岂不是更证实将军是无辜陷害的?”
即使时暮醒了,也是一人难抵悠悠之口,若找到这一纸契约,对于时暮而言才是有利的证据。
“话虽如此不假,只是这契约……不知是否是关于勾结敌军的。”
静思的时暮突然出了声道:“总要有一试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