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远道:“到姐夫这个年纪,一般来说,多多少少都会有点问题的,姐夫底子好,问题不大,但有点儿小毛病了。”
“我就说了要他少喝酒,他还不听。”柳眉又急又怒。
“有些酒,免不了啊。”高东红叹气。
见柳眉又气又怒,朱志远道:“酒适当喝点也没事,姐夫,你在沙发上躺下来吧,我给你扎两针。”
说着,他掏了针炙盒出来。
他并不喜欢给人治病,但却始终随身带着针炙盒,反正就一板针,跟一盒烟差不多大小,并不占多少地方。
“扎针,行啊。”高东红还真就躺了下来。
柳眉也来了兴致,道:“对了小志,你真是日本医院的教授啊。”
“姐,你要问,我可就吹了。”朱志远摆出吹牛的架势,还撸了一下袖子,偏生他穿的是t恤,这姿势即夸张又滑稽。
柳眉咯的一声笑:“你这家伙,就是个鬼,你说你在东大,也不是学医的啊。”
“和东大无关,东大可没医学系。”朱志远摇头:“我是另外有师父,而且有正宗传承的哦,不过我师门因为绝学惊天,为江湖同门所忌,所以轻易不会显露出来。”
这会儿武侠正流行,高东红柳眉他们也看武侠剧的,朱志远这么半真半假的吹,和武侠剧中那种神秘的江湖气息颇为合拍,不但柳眉信了,就高东红都信了。
高东红好奇的道:“小志,你不会还真是什么武侠门派的传人吧。”
就在他说话间,一只苍蝇飞过来。
夏天了,总会有苍蝇蚊子之类的进屋里来,哪怕纱窗封得再好也没用。
柳眉急要叫保姆,朱志远却取了一根针,一扬手,倏的一下,竟把苍蝇射落了。
他和苍蝇之间,距离并不远,可能还不到一米。
要是挥巴掌打下来,不算太稀奇,但发射飞针把苍蝇射下来,那就罕见了。
高东红柳眉顿时齐齐瞪大了眼珠子。
“可以啊小志。”高东红一脸惊讶的叫道:“你还真是高手。”
柳眉则叫道:“小李飞刀。”
“我这可不敢跟小李飞刀去比。”朱志远道:“我神针门治病,以针炙为主,针炙进针,速度要快,这样才能减轻皮肤的痛感,但同时又要准,所以就要多练,这个飞针,算是针炙的副产品吧,不是什么高深武功。”
他这话半真半假。
一半是真,好的针炙师扎针,基本不痛,确实是要苦练的。
但他的飞针,却没有认真练,是布拉格他们培训出来的飞刀术。
另外,还要加上气功,气功全面的提升了他身体的素质,眼耳身手,都要远远超过常人。
这些东西加起来,才有今天的这一针。
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任何行当,都一定是这样的。
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高东红柳眉自然不知道这些,只突然发现朱志远居然还是一个武功高手,不免另眼相看。
柳眉让保姆把飞针和苍蝇打扫出去,朱志远另取了一枚针,到高东红身边,道:“姐夫,不要怕,不痛的,我扎两针就好,呆会让姐给你弄好吃的。”
高东红大笑:“你这家伙,哄小朋友呢。”
柳眉也笑,道:“你有时候还不如亮亮听话。”
朱志远站在高东红脚头,在他左右双脚上,都扎了几针。
高东红突然皱眉。
“怎么,痛啊?”朱志远问。
“这小小的针,有什么痛的?”柳眉在一边插嘴:“真把他当亮亮啊。”
“不是。”高东红还是凝着眉眼:“我感觉,肚子这里,好象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倏一下就下去了,从肚子一直到脚。”
“那就对了。”朱志远道:“姐夫你的肝问题不大,就是肝气有些淤滞,肝经通脚上,我在
“你是说,刚那个细细的,好象小蛇一样的,还有点儿热热辣辣的味道,是肝气?”高东红好奇的问。
柳眉则打开手机,一查,叫了起来:“哎,肝经是这么走的呢,从脑袋这里,一直走到脚底。”
“我看看。”高东红来了兴致。
柳眉凑过去,把手机给他看。
“还真是哎。”高东红道:“不过我刚才的感觉,是从肚子这里到脚,一直到脚趾这里,脑袋,还有上半身,没有什么感觉。”
“肯定的啊。”朱志远笑道:“要是上面也有很大的感觉,那就很严重了,胸间要有,两肋会堵会胀痛,再往上,那就头痛如箍了,姐夫你这个还好的。”
“哦。”高东红明白了:“我这个还比较轻是吧。”
“嗯。”朱志远道:“姐夫是个大气的人,心胸宽广,你这肝气,主要是酒,另外,事多了,难免发脾气。”
“对对对。”柳眉道:“还是你这个酒,一定要少喝,或者干脆不喝,另外就是你这个臭脾气,有时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脾气要有。”朱志远笑:“没脾气,那还算男人吗?不过姐夫心胸广阔,这不叫脾气,叫气势。”
“还是小志懂我。”高东红赞叹。
“呸。”柳眉娇呸一声:“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