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不接这个口,低空开放,以中国人一窝蜂而上的尿性,你就等着满天放风筝吧,反正到他重生前,是没有放开的。
“好飞不?”他问:“距离是多少。”
“三百七十多公里。”吕梁道:“导航的原因,进山我们是沿着公路飞进来的,熟了的话,走直线,要近一些。”
“那也不够飞一个来回啊。”朱志远皱眉。
“不够。”吕梁道:“不过回程的时候,可以加一次油嘛。”
“那也行吧。”朱志远觉得这个也无所谓,加油站还是很多的,大坪镇就有嘛。
“那个车斗,漏水不?”朱志远问:“要装鲜鱼,要是半途水漏了,鱼死了可不行。”
“那没问题的。”季宽笑道:“车斗是有点儿漏水,但加一层雨布就行了嘛。”
见朱志远疑惑的看着他,他道:“那些鱼池子里面,不就是加一层防水雨布嘛。”
“哦,哦,哦。”朱志远有映象,又想到一事:“距离有点远,飞也要几个小时吧,会不会缺氧。”
“这个我会。”井平衡举手:“有哥们养过鱼的,搞个小型的制氧机就行。”
“也是。”朱志远道:“那应该就没问题了。”
他对林冲道:“明天一早我们走,你让人捞个一两百斤看看。”
“好。”林冲答应。
“这湖里的仙鱼比较大。”朱志远沉吟着道:“我的想法以,我们可以学一下查干湖,查干湖捕鱼,小于十斤还是十五斤的鱼,他们是不捕的,网眼就有那么大。”
“仙鱼湖这边。”他看着林冲:“最好也学他们,小于三斤,或者小于两斤的,不捕,这样才能长久。”
“你这个提醒好。”林冲道:“我们不能涸泽而鱼,网要专门定制,小于三斤或者两斤的,不捕。”
他当天就找人捕了一百多条河豚,都是三五斤一条的,有几条,甚至有十多斤,这湖里的河豚,确实大,有老人甚至说,曾经有过百斤以上的,要是鼓了气,看上去就象年猪一样。
当天晚上,吕梁季宽也吃了一顿河豚,都说鲜。
第二天一早,他们一人一机,装着河豚就回去了,朱志远几个随后开车跟上。
他们要慢得多,回去,先看河豚。
鱼没有分出来,这是朱志远要求的,他要实验一下,不过季宽找了小型制氧机。
可能是河豚都比较大,生命力较强,虽然活力有些不足,但死鱼还是没有。
“很好。”朱志远道:“不要拿出来,但可以换一次水,我搞个全程实验。”
他当天就给中岛介男打了电话,第二天,中岛介男的私人飞机就飞来了东城。
朱志远又看了一下,鱼都活着,没有死。
装机,朱志远自己跟机过去。
他这个团委书记,整天瞎鸡毛乱逛,然而并没有任何人会来管他。
飞机落地,中岛介男大桥秋马接机,两人看到朱志远,都很开心。
“我带了好东西过来,看看,看死了没有。”
朱志远进后舱,看了一下,很好,全都活着。
河豚的生命力其实还是蛮强的,这一点,让朱志远很满意。
河豚吃的就是个鲜味,要是死鱼,无论如何都要差一点,能活着运过来,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河豚。”大桥秋马眼光发亮:“这么大?”
一百多条河豚里,有两条十斤以上的,这是朱志远特意挑的。
日本人爱吃河豚,中岛介男大桥秋马都是吃过的,但河豚一般较小,大的也不过一两斤,象朱志远运过来的这一批,这么大,就真是比较罕见了。
“河豚。”朱志远笑道:“我们那里,叫做仙鱼,吃了可以成仙哦。”
他这个话,让中岛介男大桥秋马都笑了起来。
回到大桥家,大桥信子在家等着,看到朱志远,她眼中仿佛放出光来,但动作却很得体,鞠躬:“志远君,好久不见。”
“信子,好久不见。”朱志远回了一礼。
两人表面上彬彬有礼的,但私下里得到个机会,大桥信子直接就扑到朱志远怀里,狠狠的吻在一起。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几个月不见,两人都有些激情难耐了。
晚间的时候,昭田久夫也来了,这是个玩主,也是个超级吃货,看到两条十多斤的河豚,他兴奋得手舞足蹈:“神鱼,这是神鱼。”
他捋袖子:“这样的神鱼,必须由本人亲自动手。”
朱志远有些怀疑:“昭田叔叔,你行不行的?”
“你怎么能怀疑我的技术呢。”昭田久夫一脸不岔:“我可是有专门的资格证书的。”
日本人爱吃河豚,但河豚有毒,日本政府就规定,只能持有专门的河豚处理资格证书的厨师,才能烹制河豚。
昭田久夫这个吃货,爱玩爱吃,但不是浮于表面,他有着典型的日本人的特性,做一件事,不做则罢,做,则往往做到极致。
他好吃,就专门请了厨师培训,包括河豚的处理,他都考了证书,他的水平,不在一般的所谓特级厨师之下。
中岛介男和大桥秋马几个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