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兴趣给另外的事吸引了。
贺冰给他打电话,居然约他打拳。
“打拳?”朱志远讶然:“我两个?”
“不是。”贺冰道:“我又不练拳。”
“我想想也是哦。”朱志远笑:“要是我两个打,那还不如到床上打,本书记给你来一招三打白骨精,包你喊爸爸。”
贺冰在那边咬着银牙,不理他的调笑,道:“我找了个拳师,你敢不敢跟他比一下。”
“不敢。”朱志远断然认怂。
他这个回答,让贺冰愣了一下,道:“你就这点胆子?你胆子不是很大的吗?”
“这跟胆子无关。”朱志远道:“贺总,你要问我,敢不敢强奸你,那我一定敢,但是打拳呢,抱歉,我永远说不敢。”
他语气嬉皮笑脸的,贺冰恼火,道:“为什么不敢。”
“我为什么要跟他打啊?有病啊?”朱志远反问:“本人堂堂团委书记,生在阳光里,长在红旗下,老师从小告诉我,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我们要建设社会主义,要把有限的精力,用到无限的社会主义事业中去,我们要向雷峰学习,要向保尔柯察金学习,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