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压不住她,也就不理她了,对朱志远道:“县制药厂其实想过改制,折腾了好几次,想引入另外的资金,没人愿意进来,后来说卖,一百万都没人要。”
“这么便宜。”朱志远问。
“不便宜啊。”关山道:“要求多呢,最主要的两项,一是工人的安置,二是欠债,他们债务一千多万,说是也有别人欠他们的可以抵,谁信啊,这样的债,神仙能讨回来啊。”
朱志远点头。
讨债从来都不容易,尤其是国企的债务,那里面,天知道有什么关系,要是能讨回来的,肯定讨回来了,讨不回来的,那就是死帐。
“人多,债多,而他们厂里,就几台机器,还都是几十年的老机子了,也就能卖卖废铁。”
关山虽然在外面做生意,但他也经常回来,老洞县就那么一点地方,也瞒不了什么人,再加关明月朱有能补充,县制药厂的情况,朱志远就摸了个七七八八。
晚上六点多,布棋的车就来了。
见了朱志远,布棋双手握着他手,道:“老弟,我就知道,你在虎山搞得那么火,不会亏了自己乡里。”
同一个省,朱志远在虎山折腾的那些事情,布棋多少也有点儿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