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儿转头就跑这边,把这个事说了,这边关明月毛丽丽几个全笑疯了,全体支持。
关明月是个事儿婆,转头就找上了朱志远:“猪头,冯婶娘当村妇女主任,你要支持。”
“支持。”朱志远立刻举手:“绝对支持。”
“支持不能玩虚的,你得拿点实际的出来。”关明月可没那么容易打发:“现在一切以经济发展为中心,支持冯婶娘,你就帮她发展经济。”
朱志远顿时就愁眉苦脸了。
帮着发展经济的事,布棋其实也提过,给朱志远忽悠过去了。
老洞县这种山区县,跟虎山有得一比,甚至还不如虎山呢。
虎山好歹把高速修通了,一条高速公路从县里穿过去,连通了所有镇子,无论是进和出,方便至少没得说。
可老洞县不行啊,公路还在修呢,要上高速,现在还得绕一个大弯。
这次回来,关明月一车当先,三百多公里,用了不到三个小时,但从下高速,再进县城,就用了半个多小时,县城回到九曲桥,又用了近半个小时。
前后一个小时,实际上呢,就二十公里都不到。
由此可以想象,老洞县的路况有多差。
老洞县本来就什么也没有,路还差,发展经济,发展个毛线啊。
前一世就没发展出个什么,这一世,也差不多。
但关明月不是布棋,布棋好忽悠,关明月却不好打发。
而且唐月儿,毛丽丽,甚至朱旦都看着呢。
朱志远顿时就知道,这一关,不氪点儿装备,打不过。
他眼珠一转,突然想到十多年后的疫情。
疫情最需要的是什么,药啊。
而且后疫情时代,有两大口号。
一是所谓的人口素质极大的提高了,肯定的啊,大浪淘沙,大疫淘人,剩下的,那素质不高也得高啊。
第二个是,人民群众看病的条件获得了长足的发展,这话的另一面,其实就是看病的人增多了。
病人多,需要的药材也多,朱志远穿越前,西药不说了,中药价格都成倍甚至是成十倍的增长。
药材涨价,对病人是雪上加霜,但对药材种植户和中间商,却是福音。
当然,大头是中间商吃掉了,但药材种植户,也可以在中间捞一点油水。
而老洞县做为山区县,天然就有种植药材的条件。
朱志远最初是真没想到,这会儿给关明月一逼,就想到了这个漏。
“让冯婶娘种植药材吧。”朱志远道:“她可以带头,也可以发动她们村里或者镇上的人,一起种。”
“种药材?”关明月质疑:“药材不好种吧。”
“药材怎么就不好种了。”朱志远其实不懂,但他理所当然的反问:“你没见山里到处都是吗?金银花,板蓝根,葛根,香木通,鱼腥草,野生的到处都有啊,它们自己都能长,种植还不行了?”
“好象也是。”关明月同样不懂,只知道小时候满山跑,跟着三奶奶去山上摘金银花,挖鱼腥草板蓝根葛根,这些都可以卖钱呢。
但这丫头有办法,她手一摆:“不管,总之一句话,猪头,这事交给你,冯婶娘要立起来,要有事业,你要帮忙。”
“你干脆登基好了。”朱志远吐槽:“不论什么事,下个圣旨就好了。”
“你要圣旨?”关明月叫:“来呀,给他写一张。”
朱志远捂脸,毛丽丽唐月儿就笑做一团。
唐月儿最初是有些胆小的,但跟关明月毛丽丽混了一年,胆子也大多了,性格也开放了很多,她看着关明月和朱志远朱旦闹,觉得很好玩。
朱旦没关明月那么浪,问道:“哥,这个事为难不?为难就算了。”
“这有什么为难的。”朱志远一摆手:“冯婶娘家自己分得有山地吧,叫台挖掘机,把地平一下,再买点儿种子种下去就行。”
不过说到这里,他自己却又甩头:“不不不,这样不行,种药材,是个技术活。”
“是啊。”唐月儿插嘴了:“我们镇里,也有个种药材的,种的天麻,好几年才收,还说亏本了呢。”
“亏本可不行。”关明月跳出来叫:“要是冯婶娘带头种药材,结果闹得大家亏了本,她就不好站脚了。”
“世上哪有包赚的啊。”朱旦反对。
“我没让你臭蛋包啊。”关明月怼他:“我现在是让猪头包,你是你,他是他。”
朱旦就不吱声了,朱志远的本事,他也是服的,他甚至是最好奇的。
他和朱志远,是真正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啊,可朱志远突然之间,就冲了起来,这真是太神奇了。
别的不说,五码打架,朱志远那身手,简直让他目瞪口呆,他根本不知道,朱志远是怎么练出来的。
“小事一桩。”朱志远点头:“包赚不赔。”
能赔吗?
现在10年了,十年之后,就是大疫。
而药材种植,最快也要两三年才有得收吧,象黄连那种,一般是五六年收,种两茬,刚好赶得上,大涨价。
象金银花,板蓝根,鱼腥草,薄荷,这一类的清凉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