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关系后,大桥信子看朱志远的眼神也好,说话的语气也好,都有些不对,或许她自己都没觉察,但中岛介男为人精细,立刻就看了出来。
说起来,大桥信子是他少年时代的梦中情人啊,后来表白失败,他还蛮失落的,大桥信子嫁给美国人,他还大醉了三天。
但大桥信子给朱志远上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失落,反而极为兴奋。
不过他当然不会说破,只是悄悄的乐,偷偷的留意,每每有所发觉,他就特别的兴奋,想象着大桥信子被朱志远弄的情景,就有一种血脉贲张的感觉。
是真的,他真就是这种感觉,反而当年大桥信子当年嫁给美国人,他只有悲愤,两者之间,完全不同。
大桥信子同样极为精明,彼此也太熟了,她也马上就知道,中岛介男看出来了,但她并不在乎,这是无所谓的事情拉。
日本的女人,嫁人后就不工作,而日本的男人呢,下班后则不回家,这是一种文化。
于是,日本的出轨率,全世界第一,这同样是一种文化。
彼此间心知肚明,达成默契,还是一种文化。
文化人的事,那能算事吗?
她也没跟朱志远说,朱志远倒是不知道,大桥秋马同样不知道。
这样的日子,不要太爽,时间飞快的流逝,朱志远却有点儿乐不思蜀了。
就这样,其实也不错嘛,回去,说是当官,其实劳心劳力的,在虎山那段时间,忙得脚打屁股,好不容易栽了树,结了果,他还得滚蛋,让别人去摘果子。
何必呢?
不如象在日本这样,多逍遥啊。
不过他不是蜀后主,蜀后主可以乐不思蜀,思蜀也没啥屁用,他不思蜀不行。
半年时间,眨眼即过,必须回去了。
分别那几天,医院也不去了,和大桥秋马中岛介男几个天天纵酒狂欢,昭田久夫那个老花花公子也来凑热闹。
他三个每日大醉,朱志远却是喝不醉的,装醉,然后半夜清醒,还要约上大桥信子,把个水莲花一样的小妇人揉碎了搓圆了,只恨不得化在他身上。
表面上的工作当然也要做,中岛介男很会玩,举办了盛大的送别仪式,请来了京都市长,对所有交流团成员给予了高度评价,尤其是朱志远这个团长,更是大加表彰。
2010年,是中国经济总量正式超越日本的一年,但在心理上要站起来,却还有着漫长的路要走,这会儿国内媚日之风,那还是浩浩荡荡。
其实哪怕是到朱志远穿越都一样,在日本得了一个奖,那得了,各种高大上。
朱志远这个交流团团长得日本如此高度的评价,那就是刷了一层金,国内那不止是高看一眼,那绝对是高看两三眼啊。
中岛介男很精明,他是了解中国这种心态的,所以他不惜一切的往朱志远身上刷金,朱志远都给他逗乐了。
中岛介男自己也乐,对朱志远道:“志远君,我知道你志行高洁,不喜欢这些,但老子说,和光同尘,与物混同,我们活在这滚滚红尘之中,有些东西,还是不能免俗的。”
他眼里的朱志远,和大桥秋马大桥信子眼里的朱志远,是不同的。
朱志远知道他的意思,哈哈笑:“我就是个俗人,放心,等你们去了中国,我一定也会拿最世俗的东西招待你们。”
大桥秋马点头:“我已经决定了,中国之行,必去。”
于是分手,朱志远带着闻保中等人,二十人去,二十人回,回到了东城。
回来,刚好赶得上过年,这就是阴历年的好处。
做了个简单的汇报后,交流团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朱志远当然去高东红那里打了招呼,高东红简单的问了几句,挥手:“你先回去过年,回来再说。”
朱志远出来,接到关明月电话:“晚上七点,来我家店里报到。”
朱志远就先回租屋,清理了一下,七点,准时过去。
到店里,朱旦,毛丽丽,唐月儿,全都在。
一年时间,唐月儿脱胎换骨,打扮也洋气了,但见了朱志远,还是有点儿怯生生的,打招呼时甚至还有点儿结巴:“朱……朱县长……”
朱志远一听乐了,直接伸手就在他头上揉了一下:“什么朱县长,叫哥。”
这个动作,随意中透着亲昵,唐月儿脸儿红红的,又是兴奋,又有点儿害羞,便叫了声哥。
朱志远还看到了孙胜和他妻子李秀娥,以及他们的儿子。
朱志远掏了一百块钱,塞在小孩子手里:“挂个红。”
给小孩子挂红,是老洞县那边的习俗,钱不必多,多了反而不好。
李秀娥抓着小孩子手道谢:“谢谢叔叔。”
小孩子半岁多了,还不会说话,就吐泡泡,朱志远捏了捏他的小胖脸,看孙胜:“怎么样,还撑得下去不?”
“蛮不错的。”孙胜一脸朴实的笑:“还是城里挣钱。”
朱志远就哈哈一笑。
关明月这时进来了,对朱志远道:“猪头,我们打算一起回去,你是跟我们一起走,还是自己另有安排。”
“看来是要搞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