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药三分偏。”
“哦。”大桥秋马明白了,由衷佩服:“中国古人没有测量仪器,却能用毒药治病,真是厉害。”
“也是没了办法,死中求活吧。”朱志远道:“这中间,还不知付出了多少代价呢。”
他说着,对大桥信子道:“我不敢保证一定有效,只能说试一试。”
“当然,我了解的。”大桥信子忙就点头。
她拿了药,让药房煎了,叫护士给病人服下去。
朱志远就在现场守着,大桥秋马姐弟当然也在,而费里也在不远的房间里通过监控盯着。
这一次快,因为病人之所以不能动,是费里用药把经络给堵了,朱志远这个药,以马钱子为引,马钱子强烈的药性,就如坦克,狂冲猛攻,一下就攻开了。
病人的筋骨肌肉都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药堵了经络,给马钱子冲开,自然就好了。
眼见病人在护士的挽扶下,当时就下了床,而且自己站住了,大桥秋马不由得赞:“神效。”
大桥信子也跟着赞:“神效,志远君还真是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