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当然还有。”
“还有?”朱志远急问:“什么办法?用炙吗?”
“用什么炙,炙不行的。”余白杏道:“还是三生饮,加一味药。”
“三生饮还能加药?”朱志远大是好奇:“加什么药?”
“马钱子。”
“马钱子?”
“对。”余白杏道:“三生饮加马钱子,名为三生一钱汤。”
“马钱子是什么药啊?”朱志远也多少看了几本医书,又跟了余白杏半个多月,平常余白杏也教他一些医药方面的知识,但中医中药,实在太复杂了,他所知的,真的不过是九牛一毛,这什么马钱子,他就根本没听说过。
“马钱子用得极少,你不知道。”余白杏道:“它同样是一味通经药。”
朱志远立刻就猜:“也是毒药。”
“毒药。”余白杏道:“比三生饮的三味药还要毒。”
“啊。”朱志远吓一跳:“这么毒啊。”
“嗯。”余白杏道:“你应该知道南唐后主李煜的故事吧。”
“我知道。”朱志远道:“就是那个春花秋月何时了嘛,他好象就是给赵光美毒死的。”
“是的。”余白杏道:“毒死李煜的,名为牵机药,实际上就是马钱子。”
“啊。”朱志远叫起来:“牵机药在历史上蛮出名呢,原来就是马钱子啊,那可是出了名的毒药。”
“确实是毒啊。”余白杏道:“关于马钱子,药诀是这么说的,马钱子,马钱子,马前服了,马后死。”
“过一个马身就死了?这么厉害。”朱志远吓一大跳,心下担心:“三生饮本就是毒药了,再加上这更毒的,行不行啊?”
“对症,循经而走,就行。”余白杏语气肯定,却又道:“但凡稍有一点不对症,立死。”
这最后两个字,语气肃厉,朱志远怵然而惊,一时间都不吱声了。
因为他知道余白杏的意思,三生饮本来就毒,还加上马钱子,这是毒上加毒,这可真不是闹着玩的,余白杏这是在警告他。
所谓玩火者必自焚,哪怕他有证了,也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