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田久夫又问:“那我以后还能玩女人吗?”
这老小子,大桥秋马中岛介男哈哈大笑,大桥信子一脸无语。
朱志远同样笑出声来:“没有问题,等你全好了,我给你扎一针,给你涨十年功力。”
“一言为定。”昭田久夫一脸惊喜。
“一言为定。”朱志远保证。
大桥秋马凑过来:“志远君,真有这样的针法?”
“扎针,本就是调动体内的能量,去加强或疏解某一条经络的力量啊,我扎针给他疏通一下肝肾,自然就是加强了啊。”朱志远看向大桥秋马:“怎么着,你也想要?”
“嗯。”大桥秋马点头。
啪。
一声脆响,却是大桥信子给了他一个大比兜。
大桥秋马慌忙抱着头躲开。
弟弟一般不敢打姐姐,但姐姐大多敢打弟弟,这几乎在全世界都是一样的。
大桥秋马当然也一样,从小到大,没少挨姐姐的揍。
昭田久夫哈哈笑,中岛介男则是眼光闪动。
朱志远打个哈哈:“好了,昭田先生,今天就先休息,不过如果有条件的话,你可以泡个热水澡,用热水泡上一两个小时,效果更好。”
“我马上就泡。”昭田久夫急叫。
大桥信子点头,立刻安排。
有钱人啊,哪怕是半夜,想要泡温泉,那也是一句话的事。
“那我们先走了。”
朱志远跟大桥信子打了声招呼,带着大桥秋马中岛介男离开。
到外面,朱志远道:“回家睡觉。”
“睡什么觉啊。”大桥秋马一脸亢奋:“今天晚上怎么睡得着,必须喝酒去。”
朱志远转头看中岛介男,中岛介男先前眼光闪烁的样子,他看到了的。
“中岛君,你的意思呢?”他问。
“中岛能有什么意思?”大桥秋马急了,他伸手就箍着中岛介男的脖子:“你要是敢说回家睡觉,我今天就灭了你。”
中岛介男反问他:“刚才志远君说,可以涨十年功力,你不想试试。”
“咦?”大桥秋马顿时来劲了,急忙点头:“想啊。”
他扭头看向朱志远:“志远君,真的假的?”
朱志远呵呵一笑:“你要试一下?”
“要。”大桥秋马用力点头。
中岛介男同样点头。
“没有问题。”朱志远道:“不过我话要说在前面,银针这个东西呢,它本身就只是一根针,没有任何加成的,它治病也好,调身也好,调动的,其实是自身的能量,所以。”
他微微一顿,认真的看着两人:“我可以用针加强你们肾经的力量,让你们在这方面很强,但是呢,这是以损失其它经络中的力量为代价的。”
“啊。”大桥秋马一愣。
见他还有些不解,朱志远道:“秋马,你学医的,知道阳强吧。”
“知道。”大桥秋马点头:“阳强症,又叫性神经兴奋症,是大脑皮层异常兴奋引起的,这样会异致海绵体血栓。”
“啊。”中岛介男叫了起来,他虽不学医,但血栓还是知道的:“那我不要了。”
“倒也没那么夸张了。”朱志远笑起来:“我只是说一个类比,扎针有着同样的效果而已。”
他说着,又神秘一笑:“不过有我在,也不必担心,我可以让你们短期体验一下,你们要不要?”
“要。”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要什么?”大桥信子这会儿也出来了,刚好听到,问。
“没什么?”大桥秋马中岛介男齐齐摇头,朱志远忙也住嘴,三人嘿嘿一笑,一溜烟跑了。
看着朱志远消失的背影,大桥信子站了好一会儿。
日本男人放荡,这是习俗,工作中的男人,下班是不回家的,必须和同事出去喝酒,有钱喝花酒,没钱喝小酒,但喝酒是必须的。
下班就回家,守着妻子的,是没出息的男人,别说同事瞧不起,连妻子都会瞧不起。
即便从妻子的角度,也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为什么这样?
这要从另一个角度去解读。
对于妻子来说,男人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钱。
日本的习俗,家里的钱,一般都是妻子掌管的,男人手里只有零花钱。
即然钱在手里,要男人做什么呢?
男人去外面喝酒,妻子有了钱,也可以做自己的事嘛。
逛街,购物,找各种各样的乐子,包括找男人。
日本出轨率,世界第一,女人的出轨率甚至高于男人,就是这种独特的习俗造成的。
所以,朱志远和大桥秋马中岛介男去找乐子,大桥信子是不以为意的,让她发呆的,是朱志远那神奇的医术。
先是一针就扎好了大桥秋马,今夜,仅仅一碗药下去,立刻又让昭田久夫站了起来。
这实在是太神了。
她完全无法想象,为什么会这样。
大桥家族扎根医疗,家族产业上千亿,拥有着数十家医院,七八家药厂,四五家世界顶级的实验室,更有着无数声名赫赫的医生。
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