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秋马反倒是不知道大桥信子的谋算,他是天才,天才往往天马行空,不屑于算计。
大桥秋马以为这是大桥信子重视朱志远,他也很开心,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朱志远。
朱志远并不知道大桥信子的谋算,更不知道大桥信子后面还有费里。
他只以为,大桥信子这么做,是大桥信子对他的感激和重视,也是日本人惯有的礼貌。
他客气了两句,也就接受了。
而中岛介男同样以为大桥信子是在抬朱志远,他也是会做的,通过青年会,通知了闻保中等十九人,一起参加。
因为这是朱志远涨面子的事情啊,而闻保中他们,是朱志远的乡人,所谓衣锦要还乡嘛,朱志远有了成就,当然要让他的乡人们知道。
当朱志远到大桥医学院,看到闻保中等人的时候,他都惊到了,问到是中岛介男通过青年会通知闻保中等人过来的,他自然也就明白了中岛介男的意思。
“你这家伙。”朱志远哈哈笑着,在中岛介男肩头捶了一下。
说真的,中岛介男这个安排,他也很爽。
他爽了,闻保中孟辉等十九人则惊呆了。
尤其是闻保中。
“大桥医学院终身教授,什么鬼?”看着台上春风得意的朱志远,闻保中直接风中凌乱:“他东大毕业的,东大以前是商学院啊,他学的是商贸,跟医生八杆子打不着啊,大桥医学院怎么会聘请他为终身教授,还摆出这么大场面?”
会后,回去,闻保中立刻拨通团省委书记齐民的电话,把大桥医学院聘请朱志远为终身教授的事说了。
他是齐民的心腹,而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朱志远,齐民也一直是非常关注的。
齐民摸过朱志远的底,朱志远出身其实普通,就是个山里娃,发迹,是傍上了柳眉。
当然,朱志远自身也很能干,这也是事实,但朱志远居然成了大桥医学院的教授,同样让他吃惊无比。
“怎么回事?”齐民问:“朱志远学商贸的啊,他怎么会医了,还给聘为了教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闻保中道:“我问过朱志远,他说他小时候跟乡下草药子郎中学过接骨正骨,还认识几味草药,日本人知道了,就聘请他当教授了。”
“这不是胡扯吗?”齐民只以为是在听天方夜谈:“哪有这样的怪事。”
“我也不信啊。”闻保中叫:“可日本人就是信了他啊,还真的是……”
他在那边,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而齐民在这边,则又实在不知道要怎么相信。
但闻保中能做办公室主任,是很细心的,他在那边拍了很多现场照片发过来,第二天,更搜集了报纸上的消息,齐民想要不信都不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齐民心下猜测:“难道是高家和柳家在操作,不但把朱志远搞去日本镀金,还要刷一层光环,可朱志远只是柳眉认的干弟弟啊,高柳都有自家人,至于一个外人身上下这么大的本不?”
齐民和高东红是认识的,刚好第二天开会碰上,齐民就和高东红打了招呼。
两人关系一般,平时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但今天,齐民打了招呼,就没有走开,反而和高东红闲扯上了。
高东红奇怪,不过他城府深,也不吱声,就等着齐民开口,倒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果然,东拉西扯了几句,齐民就把药端出来了,却居然说到了朱志远,而且说朱志远居然是日本当了大桥医学院的教授,真是厉害,为国争光了什么的。
高东红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他表面上没有露出来,只是打了两声哈哈,敷衍过去。
晚上回家,他问柳眉:“眉子,小志学过医?”
“没有吧。”柳眉正嘟着嘴发小脾气,高东红自从当了市长,忙得脚打屁股,经常连夫妻生活都没时间过,这让她很不满意。
不过提到朱志远,她心思倒是岔开了,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今天我碰到齐民,他莫名其妙的凑过来,跟我说小志在日本,给一个什么大桥医学院聘为了教授,而且是终身的。”
“不可能吧。”柳眉叫:“小志学商贸的,大学四年,好象一直在卖电脑,可没听说他去诊所打工啊?东大也没有医科啊。”
“我也觉得不可能啊。”高东红上了床:“可齐民总不能无中生有跟我提这个吧。”
“齐民?”柳眉皱了皱眉头:“我问问小志。”
她没有打电话,而是发了短信:“小志,睡了没有?”
日本比中国快一小时,这边十一点多,那边应该是十二点了,但朱志远回复飞快:“睡了,梦见我姐说要给我介绍个大美人,我又醒过来了,啊呀呀,好遗憾,我接着睡觉接着梦,说不定今晚就能入洞房呢。”
柳眉扑一下就笑了,高东红搂着柳眉呢,也看到了,也不由得扑哧一笑:“这个鬼,就没个正经。”
“你先别做梦了。”柳眉道:“我问你,听说你给那个什么大桥医学院聘为了教授?真的假的?”
“姐你也听说了啊。”朱志远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回去了,不过他立马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