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
“这人。”大桥信子想了想:“这人性子和一般的中国人有些不同,一般的中国人,来了日本,往往比日本人还要拘谨,然后又特别贪婪,贪财之余,还极度好名,要是日本方面给他们一个小小的表彰,他们往往惊喜若狂,因为他们拿回去,在国内就会成为晋身的资本。”
她说着,摇了摇头,眼中有凝思之色:“但这个朱志远,不是这个样子的。”
“哦?”费里好奇。
身为英国人,他对于很多中国人对洋人的崇拜,同样有着很深的感受,其中甚至包括很多中国顶级的专家啊,可越是在中国出名的,对洋人就越崇拜,真是极为神奇。
“这个朱志远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问。
“他。”大桥信子想了想:“我还只见了他一面,但我有种感觉,他某些方面,和我弟弟一样,持才自傲,天才放纵,而某些方面,又和中岛介男差不多,精细精明,但总体来说,又好象和他们有些不同。”
她说到这里,补充一句:“他非常年轻,大约就是二十多岁,比我弟弟还要小一些。”
“看来是少年天才了。”费里恍然:“那我能理解了,天才大抵如此。”
他说着微一沉吟:“那倒是不急着见面了,天才这种生物,有如草原上的野马,在驯服之前,是很不好打交道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
大桥信子同样有这样的感受。
“鬼门十三针。”
虽然知道朱志远这个人不好打交道,但鬼门十三针实在太诱人了,费里又有些难以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