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娇只想把他的脑袋敲开,怒叫道:“你还是没明白,我截图给你,就是要告诉你,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有多大的本事,随手一笔钱,就能把女人砸瘫,而不是光靠嘴吹牛皮,明白了没有。”
梁信龙哼哼:“所以,他是用钱砸瘫了你?”
梁娇彻底无语了,叫道:“没错,就是这样,现在,说说你的感受,答得好,我给你十万美元,你买套房子,答得不好,自己去洗盘子,我不会再给你钱了,你应该知道,我说话算数。”
梁娇性子冷,确实说话算数啊,梁信龙可是太知道了。
他顿时就慌了,不敢再胡咧咧。
再一个,十万美元,也太诱人了。
他刚才不服气,恼怒梁娇让朱志远给钱砸瘫了,这会儿,他自己却也腿软了。
想了想,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好了,姐,我不是傻瓜,站在客观的立场上,他确实有本事,值得我学习,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努力向上爬吗?争取做一个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男人。”
“对了。”梁娇终于给了他一声肯定:“这就是我的意思,这也是我对你的期望。”
她微微吸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小龙,你是男人,要立得起来,这个世界是极为现实的,中国如此,加拿大美国也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如果有一只白的,那也不是圣母,而是基因变异。”
“我知道。”梁信龙道:“这些我懂。”
“我知道你懂。”梁娇道:“但你不是真的懂,你在外面,只是拿舅舅姐姐的招牌来吹牛,却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中间真正的精髓,为什么我们可以让你吹,就是我们站在很多人的头顶上啊,你做为一个男人,扯别人的虎皮,是没用的,要靠自己,自己要立起来。”
“我懂啊。”梁信龙嘟囔:“我不是,没那个本事吗?我可不象那个朱志远,也不知是哪一家的太子,特马的,投胎技术真好。”
梁娇这一次倒是没骂他,朱志远真正的根底,她其实也不知道。
“投胎没办法。”梁娇道:“但后天可以自己努力,朱志远这个事,我要你记住,如果男人没本事,他的姐姐,女友,妻子,甚至有可能是母亲,都有可能会给别的男人抢走玩弄,你听懂了没有?”
梁信龙听懂了,不过心里不服气,道:“你小心妈揍你。”
“我只是打个比方。”梁娇喝道:“这样的例子很多的,我是律师,见过好多黑暗面,有些变态,专门就好这一口,玩了人家女儿不算,还要打人家妈妈的主意。”
“我知道啊。”梁信龙道:“就搞体育的都有,那个踢足球的,少教队的王教练,就要队员妈妈拿身体来换儿子上场的机会,而且不止一个。”
他体育生,体育圈子里的事,知道的多。
“所以,你记住了?”梁娇语气幽幽的:“小龙,你以后放纵自己的时候,就要去想,你的姐姐,你的亲姐姐,在你仇人的胯下,给他摆出各种姿势玩弄。”
这剌激有点大,她的性子,也确实是有点儿残冷,为了教弟弟,竟不惜拿自己来举例。
梁信龙在那边呼呼的喘了几口气,道:“我记住了。”
他的语气沉重,还带着火气,梁娇觉得,这一次,可能有点效果了。
她挂了电话,给梁信龙打了十万美元过去。
让梁信龙买房子的意思是,不要回来了,朱志远,他惹不起。
美元有额度,只能私下换汇,不过她是律师,认识的人多,换点美元还是不成问题的。
私下换汇,价格要高一些,超百分之十的样子,十万美元,要近九十万人民币。
梁娇以前的收入,要拿这笔钱出来,可也不容易,但现在就无所谓了。
她因此更感受到朱志远的强大。
她不知道的是,她眼中强大无比的朱志远,这会儿却一个头有两个大。
虎山县儿缠住了朱志远。
杨梅节后,虎山所有行局的头头脑脑,以及里,虎山,以后一定是朱志远的天下。
所以朱志远一回县里,才简单的跟周云做了汇报,
其它的还好应付,人事方面的,朱志远坚决懒得管。
虽然现在虎山常委会不健全,周云本就是周菩萨,现在更几乎成了他的应声虫,他若是要调整干部什么的,绝对是一句话的事。
但朱志远不想搅和,虎山太小,级别太低,哪怕是县长吧,也才一个正处,他兴致真的不高。
可有些事情,就头痛了。
例如这个大排镇。
大排镇杨梅少,但板栗多,这会儿秋天了,正是出板栗的季节,他们镇上挖空心思的,就想了个板栗节出来,然后他们那镇长卢访,就缠上朱志远了。
朱志远简直哭笑不得啊。
周云知道都恼火,喝斥卢访:“杨梅节是扔钱呢,你真以为人家的钱是大风吹来的,随手就可以乱扔?”
卢访苦着脸,道:“我们大排镇,苦啊。”
他四十多岁年纪,礅礅实实的一条汉子,但这会儿苦巴巴的,却象个怨妇。
他倒也没说谎,大排镇是真苦。
虎山七个镇,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