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给安个罪名送进了号子里,随后还得托人找我来帮着求情。”
“国内就是这样了。”梁信龙道:“正常。”
“国外不那样?”梁娇反问:“加拿大的乌鸦是白的?”
“反正比国内好。”梁信龙不太服气,道:“后面呢?”
“随后我找他,跟他说起打官司的事,说我这个律师就是表面风光,其实根本不赚钱,一个不好,还要挨打,他听了,随后就给了我一张单子,两万吨白糖。”
“糖啊?”梁信龙叫:“我还以为,他给你钱呢。”
这脑子,梁娇气得只想敲他,可是远了点,逮不到。
“你傻啊。”梁娇叫道:“他是县长呢,直接给我钱,他疯了,这钱又哪来的,当然只能给我物资了。”
“那家伙当县长了?”梁信龙惊问。
“没错。”梁娇道:“虎山县副县长,虽然是副的,但是常务副县长,还是县委常委。”
“这也爬得太快了吧。”梁信龙惊叫,声音中透着愤怒:“我就说了,国内黑得,简直就没法子看。”
“重点。”梁娇怒叫:“重点不在这里,你怎么就没明白呢?”
“重点是什么?”梁信龙问,语气中透着迷茫,就如脑中空空的学生,面对提问的老师。
梁娇简直要气死,怒叫道:“重点是,他随手给我一张单子,就能让我赚三千万。”
说着,她提高语气:“明白了没有?”
梁信龙这下终于明白了,却仍然不服气:“不就是我说的吗?批条子,批物资,利用手中的权力,把国家紧俏物资批给自己的亲戚,他再收回扣,多新鲜啊。”
“混蛋。”
梁娇气得想吐血:“这不是国家的物资,这批货,是乌克兰过来的。”
“乌克兰过来的?”梁信龙愣了一下,道:“还是一样吧,他若不是当了县长,手中有了权力,有什么本事批给你啊?别人为什么就批不到?”
具体这里面是怎么回事,梁娇还真不知道,一时倒是给他问住了,不过她随即就尖叫了:“重点,混蛋,哪怕他以权谋私,那又怎么样?重点是,他有这个权力,他有这个能力,明白了没有?”
“哼。”梁信龙在那边哼了一声,显然不服气,或者说,他根本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