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长根叹气,暗想:“这小子,还真是有福气了。”
再听说朱旦要提副科,他帮着畅想:“培训两年出来,大学生干部,肯定重用,最多两年,肯定正科,然后副处,正处。”
他说着一拍大腿:“十年之内,一个正处,没跑。”
“那不可能吧。”毛长厚道:“升处长,哪有那么容易的,你看你这么多年,不都升不上去吗?”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毛丽丽妈妈白他一眼。
毛长根倒是不以为意,他道:“那不同的,官场和其它地方一样,也不一样,官场即要靠自己,要脑瓜子灵活,心思要巧,嘴巴要会说会捧,但最主要的,还是要靠人,朱旦嘴巴差点儿,但现在平台上去了啊,关健是,有他哥啊,有硬靠。”
他说着叹气:“我升不上去,是我没靠啊,只要有靠,升起来就跟火箭一样,你没见朱旦他哥,大学毕业三个月,就副处了,我十多年还是个正科呢,能比吗?”
“那朱旦以后还真有当处长的可能呢。”毛丽丽妈妈就喜滋滋的。
毛丽丽瞟她一眼,等毛丽丽拉了朱旦回她房里去了,毛长根道:“嫂子,他们的婚事是怎么个说法?”
“说过,不过他们年纪还小,朱旦还只有二十一,二十二还没满,扯不到结婚证,所以就。”
“糊涂。”毛长根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扯不了结婚证,先办酒啊,否则年轻人万一使个小脾气,说分就分了,那怎么办。”
“也是哦。”毛丽丽妈妈恍然大悟,立刻拍巴掌:“我呆会就跟朱旦说,先把酒办了。”
吃饭的时候,毛丽丽妈妈就提了这个事,朱旦一口答应下来,他随后就给朱志远打电话,说了先做酒,明年年纪到了,再扯证。
朱志远也赞同,道:“跟你奶奶说一声,让她给看个日子,到时我提前回去,给你操办起来。”
“哎。”朱旦理所当然的应下来,他结婚做酒,肯定要朱志远帮他操办啊,这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