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
因此商容和阮乡可以说是两败俱伤。
商容丢了前程,他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希望了,也就政协主席到顶,熬几年,退休吧。
而阮乡呢,不但去了商容这个内鬼,还丢了一百万美元。
那一百万美元,他早就打到了商容在瑞银的卡上,那是收不回来的。
他也不敢威胁商容退款,商容反正完了,真急了,索性全兜出来,那他也暴光了,也休想再打奔远矿的主意。
这一百万美元,只能是打了水漂。
朱志远看到这个结果,简直牙齿都笑爆。
宫凤凰是最开心的。
月底的时候,她给放出来了,当然,写了检讨,交了两个包包一部手机一对耳饰上去,再给训斥了一顿,也就算过关了。
她重回金投,仍然是副总,郑毅仍然在医院里躺着,他狡猾得很,哪怕宫凤凰被抓,他也绝对不露面,多年官场打熬,见惯风云,他是不会那么冒失的。
果然,商容给两棒子打晕,宫凤凰毫发无伤,那就一切照旧,郑毅该有的那份,也绝对少不了。
宫凤凰出来,当天没有回金投,晚上,她来了朱志远这里,一见面,她扑到朱志远怀里,死死的抱着他。
她抱得是那么用力,箍得朱志远都有一点痛感了。
“这是一劫,我渡劫了是不是?”她四手八脚的吊在朱志远身上,一脸激动的问。
朱志远看着她的脸,有些好笑。
这会儿他确认了,这个骄傲的红色后代,其实极为迷信。
或者说,她完全给他忽悠瘸了。
“这只是一小劫。”
朱志远一脸正色。
这女人个性极为强烈,特别能折腾,朱志远实在有些怕了她,还是要吓她一下。
果然,宫凤凰脸色一下就变了:“你是说,还有一大劫?”
“大劫本来就在。”朱志远眼光幽幽的看着她:“元月正旦,它就在那里,你要过了那一关,才算是真正渡了这个劫。”
“呀。”宫凤凰惊叫一声:“是了,我是死在元旦钟声之后的,它一直在那里。”
这么说着,她脸色惨白,身子都抖了起来。
她猛地抱住朱志远,死死的抱住:“小志,我怕,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