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公司阮经理说,明年还要涨价。”
向东一脸愤怒。
“明年还要涨。”商容惊讶:“有理由吗?”
“要什么理由啊。”向东哈的一声冷笑:“奔远矿在这里,除了他们,我们搞不定本地人,这就是理由,除非搬走。”
矿区怎么可能搬得走?
商容想了想,道:“上次宫凤凰宫总来,不是说基本谈好了吗?”
“宫总是个有本事的。”向东道:“她来了几次,上次来,这边市长镇长都来了,确实好象是基本谈好了。”
他说着,反问商容:“宫总怎么这次没来?”
“哦,宫总那边有点事。”商容敷衍了一句,道:“怎么谈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向东摇头:“我只边只负责留守,隔天启动一下机器,督促安保公司赶人,其它的我们不管的。”
这倒是事实,金投和留守处没有管辖关系的,留守处不对金投负责,金投也不管留守处的事,向东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宫凤凰和这边谈到了哪一步。
而宫凤凰为人独势,她谈的事情,根本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