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证! 警察厅警员时常都有自证环节。 任务出现问题,各科各股进行相关人员自证实属正常。 例如此前监视红党撤离一事,刁骏雄所携带警员便在事发后接受问询。 因此池砚舟此刻面色如常。 并未觉得心虚或是被不信任。 邀请盛怀安换了一处干净的包间,池砚舟才开始讲述。 方才房间内杯盘狼藉,不宜交谈。 “昨日属下回到家中,得知舒胜约我今日见面。” 池砚舟第一句便将时间点明,并非我要求今日吃饭,而是舒胜。 虽徐妙清转告舒胜原话乃是看池砚舟何时方便,但其实言外之意便是今夜。 时间对舒胜而言很紧张。 加之知道池砚舟受伤不会参加厅内任务,默认便是今晚。 到时盛怀安询问舒胜,答应也不会有出入。 时间是舒胜临时告知,祁敦进入酒馆展现松懈同样是盛怀安今日授意。 显然舒胜难未卜先知。 你若说今夜池砚舟为杀人而来,便已经说不通。 同时他继续讲述:“舒胜因慎鸿畅一事……” 听完池砚舟口中话语,盛怀安确实没有料到。 “可知新京那人是谁?” “这是往来书信。” 盛怀安着手一看便一清二楚,新京之人分量确实足够。 四根大黄鱼倒也算配得上。 他对此没有额外想法,避免节外生枝。 “舒胜返回家中取书信时,你便在饭店内等候?”盛怀安再问。 “是。” “没有离开?” “让伙计帮忙打包一份熏鱼。”熏鱼就提在手里,盛怀安自然得见。 询问清楚后他让池砚舟下去协助调查,令刁骏雄上来。 老实下楼维持秩序,通知刁骏雄去饭店。 “股长。” “暗中负责埋伏的警员,可曾看到池砚舟进入饭店?” “属下还没来得及询问。”刁骏雄急于找寻杀死祁敦的凶手,没过多关注池砚舟。 “叫负责监视的警员上来。” 刁骏雄直接站在窗户口大喊一声,便有一名警员疾步跑来。 “股长、队长。” “你今晚是否看到池砚舟进入饭店?”刁骏雄直接问道。 “属下有看到。” “什么时间?”盛怀安接着询问。 “警察厅收工不久。” “有没有中途见其出去过?” “没有,反倒在门前同他一起进入饭店的人,中途坐人力车离开。” “你下去,叫店内伙计上来。” “是。” 很快伙计小心进入房间,面对询问老实作答。 后得令离开时走的飞快。 刁骏雄看着楼下池砚舟道:“股长怀疑池砚舟?” “例行调查。” “警员不曾看到他离开饭店,且点菜后二十五分钟伙计前来告知打包妥当,当时池砚舟就在包间内。 伙计同样见舒胜已经回来,说明池砚舟连二十五分钟的时间都没有,想设计杀人只怕很难。” “确实难度很高。” “再者今夜祁敦行动轨迹有变是临时起意,池砚舟来此处吃饭更是舒胜决定,他就算是红党分子,红党市委也不可能给他下达暗杀任务。”刁骏雄说的非常笃定。 伤员! 执行暗杀任务? 你听听这合理吗? 刁骏雄继续说道:“再者此次池砚舟遭遇红党爆炸袭击,听前去医院照顾的警员回来说险些丧命,他与红党应该毫无联系。” 池砚舟今夜为什么敢动手。 便因如此! 你听刁骏雄说的话,句句在理。 首先池砚舟受伤就不可能执行暗杀任务,其次他差点死在红党手里。 再者时间紧张! “那你认为祁敦今夜如何被杀?”盛怀安不是一定要和人唱反调,诸多证据摆在眼前,你若非要怀疑显得哗众取宠。 刁骏雄正色分析道:“属下根据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推断认为,红党行动组成员接到暗杀祁敦的命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