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应当无碍,倘若还觉得危险则可以另想办法。” “劳烦池警官在此稍等片刻,我回去将书信拿来一观。”舒胜不愿拖延时间。 毕竟前去新京开会,也就这两日便会启程。 明日再见池砚舟发觉书信不够证明,另想办法又要耽误一日,他着实拖延不起。 “舒主任路上慢些。” “多谢。” 舒胜说罢便急忙离去。 池砚舟却望着 他故意提出这个确实存在的问题,便是想要舒胜回家一趟,让他获得单独行动的时间。 毕竟他受伤在身。 舒胜今日又是有求与他。 自是不会让他跟着来回奔波。 预测并不存在问题,独处空间池砚舟如愿获得。 争取机会实则是想亲手暗杀祁敦,组织成员负责收集情报不会贸然出手,池砚舟却想抓住这次机会。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果断往往同样重要。 没有立马展开行动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见舒胜坐上人力车催促车夫快走,他心中默默判断。 此处距离舒胜住址并不远。 车夫全力拉车大概需要十八分钟。 往来书信舒胜自是收拾妥当,也无需寻找整理应取之即走,不会额外耽误时间。 回来时路面稍有倾斜,可能速度略有提升。 十五分钟。 三十三分钟! 前十分钟池砚舟坐在包间内没有任何异动,在时间仅剩下二十三分钟时,他打开包间房门叫来伙计。 “先生有何吩咐?” “这道熏鱼味道独特食之可口,想再要一条打包带走。” “先生果然是会吃的行家,这道菜乃是本店师傅新研制的烹饪手法,与市面上寻常的熏鱼有所不同,只是制作时间可能要三十分钟左右,因为需提前腌制十分钟,加之复炸前要完全冷却。” “精益求精,慢工出细活,告诉师傅不用着急,务必做好。” “好嘞先生。” 伙计从二楼离开池砚舟观走廊无人,也从后楼梯下来。 从饭店后门走出。 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乃是饭店伙计打扮。 头上带着帽子,低头越过马路。 并未直接进入酒馆内。 而是向南进入龙江街。 等池砚舟再度回来省公署街时,身上衣物则又换成了普通棉衣。 是他从龙江街一家关门成衣店内窃取,另有棉帽戴在头上起到掩护作用。 后进入酒馆内。 偷偷看了一眼藏在衣袖内的腕表,时间还有十六分钟。 酒馆内目光随意扫视看到坐在角落的祁敦,自饮自斟。 眼神却在不同女性身体徘徊。 虽有心思但知道正事,没有乱来。 今日进入酒馆也是任务一环。 池砚舟继续观察发现,酒馆内除却两名跟随保护的警员外,可能暗中还有警员埋伏。 他不敢深入。 避免被发现身影。 好在现在乔装打扮身材臃肿,且面容遮挡得当,又未深入不会被发现。 池砚舟进入酒馆内是想找机会,如果有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若是没有则会默默退去。 果断却不冲动。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祁敦却没有给池砚舟任何机会。 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十分钟时间,但池砚舟顶多只能再等五分钟。 再无机会便不会逗留。 就在这时祁敦起身打算前去洗手间,两名警员暗中跟随。 池砚舟也默默移动。 但他去的不是洗手间,而是不远处的配电房。 在祁敦进入洗手间的第一时间,池砚舟用衣服隔绝指纹,将电闸拉断。 酒馆内顿时一阵骚乱。 警员反应极快,担心祁敦安危,立马抹黑冲入洗手间。 池砚舟却默默离开。 电闸重新被送上,酒馆经理表示跳闸了,并无大碍。 让大家继续喝酒玩乐。 祁敦从洗手间出来也是心有余悸,方才的黑暗着实将他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