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养伤,徐妙清相送至医院门前。 等她上去之后,徐南钦同李老二人各乘坐一辆人力车回去。 坐在行驶的人力车上,徐南钦回望病房方向,心中诸多疑惑难解。 红党设局,制造陷阱! 池砚舟又岂会受伤如此严重? 困惑良多,难有解答。 徐妙清再度回到房间内便只剩二人,喧闹过后的宁静。 坐在床边彼此靠近。 默不作声,二人享受独处时光。 后轻声耳语闲聊往日回忆,总是会心一笑。 看着近在咫尺的徐妙清,池砚舟笑问:“这次回家我能睡床上了吗?” “你若能忍得住,你就上床。” “未免太过为难。” “那你若想好也可上床。” “你想好了吗?” “是我问你。” 说话间病房外有人敲门,徐妙清出声道:“请进。” 郑可安推门进来说道:“我准备下班离开,再来看一眼情况如何。” “感觉不错。” “晚上早些休息。” “趴着睡觉,着实难受。” “坚持几日,则能侧躺,如今切莫乱动。” “郑医生放心,我会看着他。”徐妙清开口说道。 “如此最好。” 郑可安见病房内仅有一张床,便让警员帮忙又推了一张床进来,反正空床位还有。 晚上徐妙清也能睡觉休息。 “郑医生想的周到。” “有事就去找值班的王医生,我已经交代过了。” “多谢。” 今日徐妙清觉得感谢的话说了很多。 但在医院这种地方,确实如此。 夜深人静池砚舟也早早休息,为让徐妙清也可上床睡觉。 毕竟明日还有工作要忙。 晚上迷迷糊糊何时睡着不太清楚,趴着睡觉本就不适。 加之药效过劲背后疼痛。 早晨醒来时徐妙清已经起来,见他睁眼说道:“饭菜我让警员去外面饭店买,家中做饭再送来会有点凉。” “不用家中麻烦。”池砚舟也觉得买饭更加方便。 徐妙清用毛巾帮他洗漱。 后由警员搀扶下床解手方便。 早饭买回来徐妙清耐心喂他吃饭,完事自己去学校准备工作,中午前再回来。 池砚舟交代她路上慢些,不必着急。 住院大家都闲来无事,杨顺早上就跑来聊天。 打发时间倒还过得快些。 中午前徐妙清就回来,但池砚舟表示不用喂他,想自己坐起来吃饭。 背后受伤坐着其实影响不大。 昨日担心缝合伤口开裂。 今日他小心些便好。 徐妙清也知久趴同样不好,起来稍作活动对身体更为有利,所以同意他坐着吃饭。 警察厅负责医疗费用和每日开销。 警员购买饭菜质量不错。 也是金恩照专门交代,不可克扣。 吃饭期间池砚舟心中很好奇行动究竟如何,却又只能等金恩照主动前来告知,因此不能表现出来心中所想。 杨顺倒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觉得他们乃是自己调查失误,进入反满抗日分子圈套之中。 后怕之余也表示日后行动,不可做出头鸟。 功劳都想要。 可若没命,这功劳要之何用。 这话也就在池砚舟面前说说,若被旁人听到都是麻烦,你这消极的工作态度,警察厅内岂能容忍这种风气。 实则有此类想法的警员不在少数。 但特务科确实不多。 冲锋陷阵,建功立业。 傅应秋御下之道很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