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所谓安定! 所图乃是剥削。 人力、物力、财力等方面的压榨。 意图养战所耗费财物不知几何,东北人民生活困苦乃是必然。 往后冬日只怕冻死之人更甚!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此事确实不宜讨论,唯有战斗方是解决之策。 回到房间内池砚舟同徐妙清二人没有继续此话题,而是闲聊些趣事见闻,说学校冬日举办一场小型冰雕比赛,当时评选结果因事耽误未能公布,前几日才补办颁奖典礼。 由郑良哲负责评比。 可偏他压根就没见过冰雕作品。 倒是讽刺! 说起冰雕冬日里冰城确实随处可见,各大饭店、商场、酒店门前都有请专人负责制作。 甚至于教堂门前也会有。 每年江面开采冰块的营生其实很不错,虽仅能干几个月却也够本。 警察厅门前本也有人提议制作冰雕,只是当时宪兵队特高课课长遇刺被害,便无人再提此事。 有些师傅手艺高超,制成作品美轮美奂,每年冰城内尚有评比,关注人数众多。 “还记得你早年给我制作的黑熊冰雕,可惜此物难存。”徐妙清想起当年池砚舟用冻的通红的双手,将黑熊冰雕递给放学回来的她,阳光下闪耀着本不属于冰的色彩。 耀眼夺目! 可终归会化作一滩水渍,难留踪影。 池砚舟想起当时心态同样开怀,少年心思往往单纯懵懂。 后被徐妙清将双手捂在手心,便也不觉得寒冷,反而热的发烫。 “若是喜欢,日后再给你雕刻。” “终归都会融化。” 是啊! 很多东西都是如此,踪迹难觅。 仿佛如同于世界从未存在过一般,却会活在某些特定的人心中,刻骨铭心。 休息一夜早晨锻炼热汗在头顶冒着白气,洗漱吃饭前去警察厅报到。 想从盛怀安这里打探情报难度太大,便仅能同金恩照闲谈。 可金恩照对此事知之甚少。 有关情报来源一事更是不明真相,却对赎金兴趣颇高,同池砚舟喋喋不休。 “三千!” “当真?”池砚舟适当配合露出吃惊。 “我亲眼所见。” “他们岂能有三千块?” 听起来好似不多,实则对普通百姓宛若天文数字。 住顾乡区通顺街家境看起来并不殷实,存款拿出三千岂是容易。 “听说将房子卖了。” “卖房子?” “当天就出手,速度极快。” 警察厅果然吃人不吐骨头,明明抓错人非但不赔偿反倒勒索。 勒索也就罢了。 却狮子大开口。 为救人命售卖家宅,可见被逼到何种绝路之上。 但相关事情罄竹难书,人财两空之事常有。 此番能将人带走已属不易。 盛怀安心肠歹毒池砚舟不可评价,仅能感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话虽如此可后半辈子再想置办此等家业,怕也困难。” “安慰之言。” 就在二人闲谈此事时,突见负责看押被捕人员的警员前去寻盛怀安,说被抓之人另有线索提供。 池砚舟心中暗道不好。 不是说外围成员并不知晓其余信息,岂会今日再有线索提供? 怀着好奇与心忧,同金恩照一起赶往盛怀安办公室外。 后随盛怀安前去见被捕人员。 审讯室内再度相见,此人脸颊肿的老高。 嘴巴更是开合都困难。 但此番恨意比之前来的凶猛,明明特务股已经不会再对你用刑,且你外围成员身份不知道更多线索理所应当。 为何还要提供? 是想出卖组织同志换取自己利益,如何让人不恨。 “你又想起什么?”盛怀安开门见山。 “去年过年前后我去逛庙会,在庙会上得见许咸英,但纪律要求不能相认,故而我快步离开没有多做停留。” “继续。” “我本以为她只是庙会闲逛,毕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