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傅应秋办公室。
“科长,买家十天前便从冰城撤离。”盛怀安直言不讳。
“十天前?”
“正是。”
傅应秋知道盛怀安想要说什么,他说道:“此事确实是从黑市得来消息,我也命人在黑市打听过一段时间,若是暴露应该因此。”
推卸责任一事傅应秋在盛怀安面前自是不屑,别说调查存在失误,哪怕傅应秋真的将抗日反满分子放了,还需要和盛怀安解释吗?
故而承认的很坦然。
盛怀安当然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和傅应秋汇报一下工作,反满抗日分子跑了便跑了。
抓捕反满抗日分子只是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可科长傅应秋基本贯穿盛怀安的工作,孰轻孰重岂能分不清楚。
再者对方是调查中间暴露,日本人知道了也说不出什么来。
傅应秋倒没有觉得池砚舟有问题,毕竟这件事情确实对方知道的很晚,抗日反满分子如何获悉消息,与池砚舟没有半分关系。
事实确实如此。
军统方面是安排任务之后,才让池砚舟负责执行的。
因此交谈到此为止,有关此事没有多余的话要讲,盛怀安转而说道:“池砚舟的工作能力还算不俗,虽然此番调查可谓是按部就班,没有需要灵光一闪的地方。
可他能从‘包打听’高学名这里占得便宜,实属难得。
交锋没有弱了特务科的名头,且花低价就能获得情报,甚至低于对方购买情报的花销,让我也是有些意想不到。”
傅应秋很早之前就看好池砚舟,现在对方表现优异,当面说来傅应秋脸上有光。
此刻笑着开口:“也要在你的领导之下,才能发挥才干。”
“我们都需要在科长的领导下,才能有发挥才干的机会。”
“埠头区方面封锁时间不短,还没有定论吗?”傅应秋对马屁不反感,却也没有一直听下去的兴趣,顺势询问特高课在埠头区的情况。
“特高课方面可能还是认为敌人在内部没有脱离,于是不甘心就这么收队,从他们的反应足以判断目标人物的重要性,不然住田晴斗课长应该不会如此。”
“更多的消息知道吗?”
“因是中央保安局以及特高课参与,所以属下不好多方面打探。”
“那就算了吧。”傅应秋对此其实是非常好奇的,只是说确实不好深入了解,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是。”
“冰城私自售卖药品的人调查如何?”
“池砚舟还在后续跟进。”
“争取将此人揪出来,顶风作案太不将我们警察厅放在眼里。”
“属下明白。”
“医院、诊所牵扯账目调查问题,你去找收捐科协助帮忙。”
“查账?”盛怀安觉得你要查账只怕有点阻碍,毕竟谁的账目会没有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