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社,我们是社友。”
“都很喜欢漫画?”
“我本人非常喜爱漫画这种艺术形式,也对此有过多方面的学习,新京漫画社名家辈出,且满洲政府方面大力支持,因此想要进入其中深造学习。
对于郑可安本人据我了解,她是对建筑更加感兴趣,有非常好的临摹能力,当然在漫画上也有极佳的天赋,可算一通百通。”
“你们只是社友?”
“对。”
“可有人说你们举止亲密。”
“这是什么年代?
如何定义举止亲密?
西方人当街互相拥抱,亲吻脸颊是否算举止亲密?
我与郑可安可不曾到这种地步,便说我二人举止亲密,那请问在对方眼中,什么样的交流方式才算正常。
探讨绘画作品互相凑在一张画稿前,修修改改删删减减,这有何不可见人?”
提起此事,赵玉堂神色有些激动。
一番解释说的掷地有声,陆言却不为所动。
而是轻飘飘说道:“郑可安可是承认与你互有爱慕。”
“没说出口的爱慕也叫爱慕?”赵玉堂此刻就是不承认。
哪怕郑可安已经认定的事情,他都矢口否认。
在场众人心中也能理解,毕竟马上就能迎娶许固女儿,这泼天富贵唾手可得,谁愿意生出乱子?
与郑可安别说没什么。
就算是有!
赵玉堂也万万不会承认。
“漫画社内有成员被捕,罪名通敌叛国,你可曾有耳闻?”
“我离开漫画社有几年时间了,对其内成员已经不大了解。”
“你加入漫画社时,他们便在。”
“那我也不清楚他们身份。”
“有没有可能郑可安当时被策反呢?”陆言问道。
赵玉堂好笑反问:“是否被策反你应该审问郑可安,而非在这里揪着我不放。”
“你与她关系要好,岂能毫不知情?”
“被反满抗日组织策反一事何其严重,她家中长辈是否能知晓都要另说,与我一外人有何告知理由?”
“所以不知情?”
“确不知情。”
池砚舟看赵玉堂应对审讯回答的没问题,但这不足以证明自身的清白。
他表示自己与郑可安无关,对方是否为反满抗日分子,那是对方的事情。
赵玉堂想要置身事外。
单从此事看他与郑可安可能并不是同党,但众人也很了解反满抗日分子的风格,这种情况下的舍弃屡见不鲜。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陆言审问继续,可接下来的话更是没有营养,无非是颠三倒四罢了。
最后赵玉堂不胜其烦说道:“如果只有这些问题,那我已经回答完毕,后续不会再做回答。”
闻声陆言停下审讯,表示今日便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