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指望潘坚诚给你便利。
所以该付出的时间成本,是不能节省的。
新京众人乘坐火车前来,池砚舟早早带领杨顺等警员在火车站等候,看到一群人浩浩荡荡出来,他急忙迎上前去。
“潘股长好久不见。”
潘坚诚再见池砚舟同样笑着说道:“池队长别来无恙。”
“一直想感谢潘股长与方队长在新京对在下的照顾,期盼能有一天二位来冰城让我好还了这份恩情,要说还是老天有眼,终于将二位盼来,这几日就让我负责招呼好各位。”
“池队长客气。”
“潘股长莫要推辞,属下已经在宴宾楼订了宴席,给众位接风洗尘。”
“宴宾楼可不便宜。”
“科里给钱。”池砚舟小声对潘坚诚说道,换来对方一个笑容。
同时池砚舟看到陆言、方言两位站在后面,身边跟随一位浓眉大眼的男人,长相着实不俗。
比池砚舟这等玉面郎君,也不过稍差分毫罢了。
“方队长、陆主任,一路辛劳。”池砚舟对二人说道。
“尚可。”方言笑着回应。
陆言则是说道:“先将赵玉堂送去警察厅特务股进行看押。”
“陆主任,赵玉堂先生是否存在问题现在尚无定论,初到冰城岂能滴水未进就送去看押。”方言开口说道。
来时许固对潘坚诚、方言多有交代,让他们照顾赵玉堂。
岂能立马看押搞的好像是定罪了一样,若是赵玉堂日后安然回到新京,向许固随意吹两句耳旁风,方言觉得也不好受。
见方言说完潘坚诚没有言语,池砚舟就明白这恐怕也是潘坚诚的意思,看来新京方面确实压力不小。
潘坚诚负责这个任务,只怕也不是那么心甘情愿。
池砚舟急忙说道:“那不如就请赵玉堂先生随我们一同前去,尝尝宴宾楼的饭菜比之新京如何。”
见池砚舟给了台阶,大家就各退一步下来。
招呼众人前去宴宾楼,池砚舟错身同陆言并肩,开口问道:“具体什么情况?”
“你这不是亲眼所见。”
“那你还说要关押赵玉堂。”
“不过是故意为之,让你看看他们的态度。”
“股长在宴宾楼等我们,到时你不要再故意为之了。”
“害怕?”
“是怕你给行动徒增麻烦。”
说完这句话池砚舟继续问道:“你观赵玉堂此人是否有嫌疑?”
“这种观察很难有结论,需要深入调查。”
听陆言如此讲就是没有发现,池砚舟放心了些许,便急忙上前招呼潘坚诚,介绍冰城风土人情说些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