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
口口相传、真人传记、戏词话剧、广播电影等,都对女子忠贞于爱情的故事大为描写。
爱的歌颂甚至一度被大家津津乐道。
郑家整体情况显而易见,身为郑家晚辈的郑可安理应是耳濡目染,早就接受且适应旁人口中汉奸身份才对。
又岂会突然迎来所谓的幡然醒悟,加入反满抗日组织内?
你说没有外力影响陆言不信,那如今调查到有段恋情隐于暗中,理应便是此等可能最大。
傅应秋听罢陆言汇报心中确有意动,他认为对方分析非常具有条理,郑可安若真有转变必然需要契机,这段时间短且知情人甚少的恋爱,或许就是突破口所在。
让其吸引目光进行调查,本以为不会有所进展,未曾想居然取得收获。
虽狂妄自大,但能力确实有。
“可曾查到此人是谁?”
“属下在新京调查终归不便,事情也是陈年旧事,故而目前为止未能掌握线索。”
“你是想要通过郑可安询问?”
“她的恋爱她自然清楚,若她不愿意告知则有问题,大可让宪兵队出面抓人。”
如今年代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有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并非不可见人,社会早就不是如此死板。
自由恋爱也提倡多年。
说什么为女儿家清誉不想告知,都是站不住脚的借口。
且郑可安也不敢胡乱告知,找到此人调查发现不是,那你嫌疑则会被加重。
傅应秋明白陆言心思,逼问郑可安则见效最快,你若不说实情就有理由抓人,这便是证据。
你若说实情,那就审讯这个男人。
郑可安背后有郑良哲不便审讯,这个男的只怕没有如此深厚的背景,警员岂不是肆无忌惮。
此人开口亦能查明真相。
傅应秋思索片刻后说道:“你独自面对郑良哲可有把握?”
“属下自是不惧,但恐郑良哲不会配合,想来此事还需科长亲自走一趟。”
陆言今日来警察厅见傅应秋,就是想要请其出马。
见状傅应秋不再迟疑,起身说道:“随我同去冰城女高。”
“是。”
……
……
池砚舟与盛怀安在宪兵队下车,前去特高课寻住田晴斗。
宪兵入内通报后,让二人进去。
“课长。”
“盛股长请坐。”
等盛怀安落座后,住田晴斗对池砚舟说道:“你也坐下。”
“多谢课长。”
沖喜大河得知两人前来,此番也在门外喊报告,住田晴斗让其进来。
待四人坐定盛怀安开口出言:“有关冰城内的搜捕工作开展的很顺利,但却没有获得任何具有价值的线索,红党会议代表更是一人都未曾抓到。”
说起此事沖喜大河更显无奈,语气抱怨:“这红党分子躲藏在冰城内,就算是证件齐全理应也会有所发现才对,偏硬生生不见踪影,好似全都插翅而逃一样。”
“在下认为红党冰城组织已经将各地代表联络上,提供了应有的帮助才能达到如此效果,不然极难说会安然无恙。”
“盛股长认为红党冰城组织,已经联系上众人?”听其发言住田晴斗问道。
“显而易见!”
“换言之可能对方会议召开结束?”
“确有可能。”
“提前掌握线索暗中布局,最后未能取得重大进展,甚至没有阻止红党会议的召开,这一次我们冰城警察厅、宪兵队可谓是名声大噪。”
谁都能听出来,住田晴斗话语中的嘲讽之意。
确实此番任务非常差劲,说句丢人现眼也不为过。
盛怀安没有去管住田晴斗的态度,继续说道:“上面又想要我们解除警戒,莫要影响冰城经济运转,让行人、货物都可得以正常进出冰城。
但若是如此红党分子想要离去则非常简单,我们再在冰城内展开搜捕是毫无作用的行动。”
“你想要延缓解除警戒时间根本不可能,课长早就已经向上面申请,但都被驳回。”沖喜大河说道。
“并非是想要延缓上面的决定,而是觉得在目前所剩仅有的时间内,能不能再开展一次大规模的搜捕行动,且是能有所建树的行动。”盛怀安也知,想要上面收回成命是不可能的。
“你的具体想法是?”住田晴斗相信若无思路,盛怀安今日不会登门。
“我们目前的搜捕方式就是查看证件,但事实已经帮我们证明,此路不通。
但各地红党代表姓甚名谁,相貌特征如何我等也并未掌握,所以目前唯有用笨办法。”
“什么笨办法?”沖喜大河问道。
“根据红党会议召开大概时间,盘查外来人员赴冰城时间是否区间一致,将有可能是因为会议一事赶来冰城的人员先筛选出来。”
“你知道冰城每日的外来人流量有多大,且你这还不是某一日,而是某一段时间的排查,你知道会得到一个天文数字吗?”沖喜大河觉得盛怀安未免有些太过蠢笨,说是笨办法岂能料到竟然这么笨。
住田晴斗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