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着。”
“接应人员呢?”
“警察厅警员、警察署警员以及宪兵队宪兵,封锁竞马场外围,应该导致接应人员按照原定计划后撤百米,但应当还能完成接应任务。”
“启动撤离计划。”
“是。”
秦老板觉得先前布局此刻必须启用,不然恐给池砚舟带来隐患,且今日对方表现他必须要保。
至于‘破军’说不可深入发展,仅能利用其窃取警察厅特务股任务的工作安排,秦老板现在完全不能认同。
如此猛将岂能不好好培养。
放任自流那是党国损失!
作为党国忠臣良将秦老板完全不能置之不理,就池砚舟一事他必须要和‘破军’再好好建议一番,若是对方依然一意孤行,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只能向上汇报等待定夺。
倒不是秦老板想要僭越,而是党国方针重点发展冰城情报工作,策反、拉拢、培养人才都是重中之重。
墨镜之下的目光落在池砚舟身上,见其如此处境之下神色并无慌张,秦老板暗自点头。
再看盛怀安已经在售票窗口进行询问。
池砚舟确实是临近结束才来购票,工作人员记忆深刻,毕竟是爆冷号码,且仅有他一人购买,如何能忘。
“他当时从哪个方向过来?”盛怀安对售票人员询问。
“方向?”
“对。”
说起方向售票人员一时间难以回答,她低头出票寻常不会四处观察,且窗口空间有限也难观察到更多视野。
但面对警察厅特务股的询问,还是努力回忆。
后说道:“应该是从看台方向过来。”
“看台?”
“我不太确定,但好像是。”
池砚舟当时哪怕时间紧张,都没有忽视这个细节,甚至还故意示意售票人员自己所来方向,可谁知对方压根就没有记住,但好在回答的也不算有问题。
“买票时的状态呢?”
“状态很正常。”
就在盛怀安还在售票窗口询问池砚舟情况时,突然马场之内冲出一匹烈马,马背之上还有一骑手。
直接朝着场中冲去,甚至没有沿跑道奔跑,而是人马合一直接从木围栏上跨过去,朝着远处疾驰。
盛怀安扭头见状问道:“什么情况?”
在场警员一听当即朝着场中冲去,可是人家骑马你如何追得上。
“射马!”盛怀安这里高呼一声,让警员对马进行射击,带着步枪的警员立马举枪瞄准。
一时间枪声大作。
看台之上不少客人惊呼抱头蹲在地上,生怕殃及池鱼。
池砚舟见状更是一脸诧异,什么情况?
对方骑马技艺炉火纯青,一时间便冲出去好远,开枪也未能将其击中。
毕竟你让射马,怕将人打死。
这难度可想而知,警员出手心有顾虑,一时间竟是没有人击中。
沖喜大河这时喊道:“将人打下来。”
人可以死在这里,但不能跑掉。
得到宪兵队命令,开枪人员放开手脚,一阵枪响过后马背之上人员中枪。
但马匹还是高高跃起跳过围栏冲出了竞马场,直奔后方树林,沖喜大河下令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