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井田一郎他们和那男子见上面时,都是脸色大变,百感交集的样子,显然他们彼此认识,可能还很熟悉。
“我想你们应该认识吧?”唐谦淡淡地说道。
井田一郎他们紧张地看着他,没有回话。
唐谦问井田一郎道:“你来说,他是谁?他不会就是你们教主吧?”
井田一郎愣愣地摇头道:“不……不是。”
“那他是谁?”唐谦严肃地问道。
井田一郎不敢隐瞒,如实回答道:“他叫安腾雄一,是我们教十大护教法王,他在十大护法中排名第三,在我们教中也赫赫有名,举足轻重,是京都分社的最大领导人。”
“叛徒!井田一郎,你们这些叛徒,一定饶不了你们!”安腾雄一怒吼道。
被他怒喝,井田一郎他们无不浑身发颤,显然很害怕。
井田一郎颤声道:“安藤君,我们现在落入了他的手中,身不由己,还是好好配合他,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怕他!我不会像你们这群懦夫一样向他投降妥协!打死我也不投降!”安腾雄一大声叫道。
唐谦冷冷地说道:“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那么嘴硬。我现在不想动手,所以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我朋友在哪里,或者你告诉我你们教主的下落,告诉了我,我可以饶你的命,否则,像井田一郎说的那样,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知道!”安腾雄一情绪激动地道,“就算我知道,我也绝不会告诉你,不要做白日梦了,有本事你杀了我吧。”
唐谦叹口气道:“我看你简直就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既然你不肯说,那我没办法了,只有想办法撬开你的嘴,让你乖乖吐出来了。”
说话之间,他从怀中取出了针包,然后捏出一根又长又细的银针来,这种银针比较特殊,一般不用来治病,而是另有用途,用来作为秘密武器攻击目标是首选,他前面所用的飞针都是用的这种长针。
现在他准备对安腾雄一实施针刑,这种针自然很派得上用场了。
“你……你干什么?”见他取出银针,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安腾雄一终于慌了,颤声问道。
“你说呢。”唐谦冷冷笑道,“你不要紧张,也不要害怕,很轻松,无痛苦的。”
看着这一幕的井田一郎他们却是冷汗淋漓,因为他们曾尝过针刑的滋味,见识过唐谦的厉害。
那种感觉真是痛苦,让人不堪回首。
言毕,唐谦提起银针,往安腾雄一头部穴位刺去。
一经刺入,安腾雄一便流露出一脸的痛苦表情,他想痛呼出声,却惊恐的发现声音已经嘶哑,叫不出什么声音来。
银针刺到一定深度后,唐谦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不会停手,如果你觉得很痛苦,难以承受,那点点头,那样我会停手,否则我会直到你痛死为止。”
安腾雄一没有任何反应。
他果然比井田一郎他们难招呼多了,一根银针下去,他硬是挺住了,没有开口。
第二根……
第三根……
……
直到第七根下去他都没有开口招供,或表示出屈服的意思。
这是唐谦遇到过的意志力最坚强的敌人之一,之前一般过不了三针,现在都到第七根了,居然还没有投降。
他都有点佩服对方了,真是个硬骨头啊。
好几次安腾雄一痛得昏死了过去,但很快唐谦又把他弄醒了过来。
他要和对方拼耐力,对方有耐力,他更有耐性。
意志再坚强的人也总有支撑不住的时候,到那时便任由他摆布了。
最终,安腾雄一还是没有坚持住,他屈服了,向唐谦点了点头,意思是他愿意招供,坦白情况。
见他屈服了,唐谦自然又惊又喜,连忙停下来道:“是不是打算告诉我了?说吧,免得遭受那些无畏的痛苦,我和你们并没有仇,不想杀了你们。”
安腾雄一嘶哑着声音说道:“你朋友在我们教主手中,我们教主刚来到京都,他得知你大闹我们神社,抓走井田一郎他们非常愤怒,命令我们查明情况,我们查到了你朋友身上,所以把她抓来了。”
“她现在还活着是不是?”唐谦忙问道。
“嗯,还活着。”安腾雄一点头道。
听到这话,唐谦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吉田惠子活着就好,那样就有机会把她给救出来。
“那她现在关在哪里?你们教主在哪里?”唐谦连声询问道。
安腾雄一回答道:“我不知道他现在具体是在哪里?他昨天来过神社山庄,但后面走了,他去哪里是不会告诉我们教会弟子的,想要联系上也不容易。你快放了我吧,求你了,太痛苦了,我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唐谦冷冷地道:“现在你别想从我手里头逃脱,除非你帮我找到了我朋友,那样我才会考虑放了你,饶了你一命,老实听从我的人,我总是会仁慈一些的。先服下这颗丹药吧。”
他拿出了一颗丹药来。
安腾雄一紧张地问道:“那是什么?”
唐谦说道:“这是用来治疗你伤势的,快服下吧。”
当下他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