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不喜欢我碰?” 沙哑的嗓音传来,陆怀夕没再反抗,就那么平躺着,别开了脸。 她不回答,无疑给对方机会。 秦观棠酒醒了一些,但他身体某处此刻肿胀难耐,需要立即泄火。 可看着陆怀夕那不情不愿的模样,他忽然没了兴致。 虽然不甘心她跟别的男人再婚,但他真的不想伤害她。 理智收回,秦观棠没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起身,直至颓废离开,都未再往沙发上看她一眼。 陆怀夕一个动作不知僵持多久,终于站起回了卧室。 她身上都是秦观棠留下的酒味,让她很不舒服。 可当她脱下满是褶皱的睡裙,低头瞥见胸口雪白的肌肤上,两块青痕。想到什么,她转身望向镜子,登时吓一大跳。 白皙的天鹅颈上,好几块草莓印,触目惊心。 想到刚刚秦观棠的过激举动,她还有些胆战心惊。 明明都离婚了,他的身边也有喜欢的人,为何还要对她纠缠不清?! —— 秦观棠拎着西装外套,漫步街头,衬衫的扣子因为他的暴力,现在早已不知所踪。 就那么裸露着结实的胸膛,迎着夜风,毫不理会经过的人的怪异的目光。 程峰开着车,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路跟着。 直到过了两三个路口,程峰实在看不过去,踩了油门追上与之并排,扭头望向车窗外,“秦总,上车吧。” 秦观棠不理会,依旧慢悠悠,颓然着。 不知过了多久,程峰实在没法,车速慢下,他跟陈澄打了电话。 人到的时候,秦观棠瞪了程峰一眼。 陈澄一脸不解地看着从来都是西装革履,高冷禁欲的男人,此刻这副状态,震惊又想笑。 最后还是拉着秦观棠,将他送回去。 路上,陈澄从后视镜睨向后座的男人,“你这是怎么了?” 秦观棠躺靠着,西装盖在胸前,对着车窗外一动不动。 半天见他不应,陈澄猜测跟陆怀夕有关。 于是,说:“嗐,不就是个女人嘛,你何必……” “是我冲动了,倒是也验证了一些事情。” 没等陈澄说完,他突然冷冽打断。 清冽的深眸转回,对上后视镜的陈澄的目光。 话里有话,陈澄不懂。 动了动嘴角,终究不知该怎么问。 到香兰街的房子,秦观棠下车,径直回了家。 摸黑上楼,进了书房。 这里,隔了两年时间早已没了陆怀夕任何的气息,除了他一厢情愿留着的她的东西。 西装丢向沙发,在办公桌前坐下,他从抽屉翻出那位离婚协议。 看着末尾两人的笔记,手指缓缓抚上,轻轻摩挲。 良久,他打开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国内没有办理离婚,有没有可能在国外结婚?” 那端传来一道诧异的男声:“不可能这样做,那是犯了重婚罪。观棠,什么情况?” 秦观棠起身,来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眸中愈发的深沉。 “我知道了。” 他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淡淡说完,挂了电话。 一夜无眠,他早早去了公司。 却没想到昨夜刚发生过不愉快,不过几个小时,彼此又见到。 秦观棠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然,这么快再出现在他面前,倒是还有些意外。 陆怀夕在沙发上坐着,看到他进来,起了身。 秦观棠那阴沉的视线,微微掠过她垂下的手指,那里上次还有一枚戒指,如今空空如也。 一看就是没睡好,状态很差,但在极力掩饰。 秦观棠在办公桌前坐下,冷淡地问:“艾琳娜小姐来这么早?” 他没有叫她名字,而是称呼外文名字,显得十分的陌生。 陆怀夕本就是来工作的,也不想跟他产生什么亲密举动。 “今天工作量少,正好秦总在,所以……” 她没继续往下说,也知道对方会明白她的意思。 秦观棠默认。 可他下一秒,又从办公桌前起身,“不好意思,我现在要去开早会。” 说完,冷漠地走向门口。 对于陆怀夕的工作,也没有当即说明。 看着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