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开脸,陆怀夕态度强硬,眼神没有丝毫温度。 秦观棠看着她这样,极为不喜欢。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陆怀夕筑起的心墙,在不得不对上他的视线,轰然倒塌。 秦观棠吻住她的嘴唇,缱绻缠绵,偶尔发出一阵感叹。 陆怀夕也从一开始的反抗,到最后慢慢妥协。 手包‘啪’地一声落了地,却是无人在意。 秦观棠撬开她的贝齿,湿润的舌挤进口腔,一路攻城略地。 “唔……” 陆怀夕被地上手包里的震动惊醒,发出几近窒息的声音,双手抵在男人胸前,试图推开却怎么都推不动。 男人在吻到动情处,大掌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最终一把托起她的屁股,仰着脸,微喘着气,“陆怀夕,你玷污了我,现在又想划清界限吗?” “?” 陆怀夕怕摔着自己,不得已双臂圈着他的脖子,满脸问号。 秦观棠憋了两年的话,终于在这时问出。 说出来不怕被笑话,他在有了陆怀夕之前,还是个处男。 “如果你跟你现在的老公没有感情,可以和他分开,回来跟我在一起。” “你在说什么?” 陆怀夕终于理清一点思路,要被气笑。 为什么这男人比她大那么多,怎么感觉还像个孩子似的。 “在你之前,我没有真正拥有过任何一个女人。” 秦观棠一本正经。 陆怀夕挑了挑眉,“所以呢,秦总这是赖上我了?” 秦观棠更来劲,“我被你污了清白,你觉得谁还会要?” “你不是……” 陆怀夕清眸闪烁,话到嘴边,及时止住。 他说谁还会要? 难道没再结婚? “不是什么?你觉得我跟你一样,踢开我,转头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你胡说什么!” 陆怀夕生气,挣扎着下了地。 秦观棠的俊脸也是一瞬变得阴沉,一双幽眸紧锁着她。 陆怀夕回视,语气生硬,“既然离婚了,就别再说什么在一起。毕竟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为了你奶奶和妈妈能清静,咱们最多还是不要再发生今天这种事。” 虽然她也有些贪恋他的温柔。 从地上捡起手包,来不及打开看一眼手机,就要出去。 手还没放到门把,被秦观棠再次拉回,“陆怀夕,我一直以为你胆小,现在发现你是无情。” “对,我不仅无情还很冷血。我从来不会纠缠谁,更别说离婚再没关系的人。” “我要是告诉你,咱俩没离婚呢?” “……” 彼此沉默数秒,陆怀夕忽然笑出声,挣开秦观棠的手,“秦总,这玩笑有点开大了。” 秦观棠看着她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面孔,紧紧拧眉,“当初,离婚协议不是我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你妈妈寄的。”以她的本事,就算当事人不出现,一样可以办理离婚。 陆怀夕神情淡淡,说完,扭开把手,再次冷声:“我们身份悬殊,从来不适合,莫强求。” 话落,人走。 秦观棠定在原地,久久抬手从白色衬衫里面摸出一枚窜着婚戒的项链,放在唇边狠狠亲了一下,缓缓闭上双眼。 —— 陆怀夕从那个房间出来,小跑返回卫生间,情绪彻底崩溃。 蹲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心疼得一抽一抽,连日来的所有委屈不甘,此刻一拥而来,溃不成军。 从她怀孕开始,无时无刻不再想起他。 孕初期,每一次孕吐,每一次饥饿的时候,她常常在想,如果秦家人一直不知道她的家境,而她怀孕在秦观棠身边,他会不会日日体贴照顾,亲自下厨做好吃的。 孕中期,她冒着大雪穿梭校园,她依旧想他如果在身边,会不会日日陪着他学习。渴了递水,饿了递吃的,冷的时候给她暖手,给她洗脚。 孕晚期,到生产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他。多希望,他在身边守着,哪怕是在产房外,她也不会那么害怕。 对于一个从未喜欢过任何人的恋爱小白,对他好不容易动了真心,却因为门当户对的观念永远扼杀。 “嗡嗡嗡……” 手机在震动,终于唤醒她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