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巴车越来越近,那男人正朝这边望来,倚着车身的他缓缓站直。 陆怀夕看清秦观棠那张脸,呼吸一滞,心跳莫名加快。 “陆小姐,你脸红什么?” 坐在旁边的男子,突然问。 陆怀夕顿时脸颊滚烫似要着火一般,望向车窗外的视线忙收了回来。 开车师傅却是在这时忽然停了车,偏偏还是秦观棠车子旁边。 没等陆怀夕反应,车门打开,身穿风衣的男子从 “跟我下车。” 陆怀夕脸颊更热,低垂着眉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观棠见她不动,直接上手拉她站起。 “我有话跟你讲。” 陆怀夕想要挣扎,后面忽然有人道:“陆小姐,我们赶时间。” 他们和秦观棠是一伙的! 不得已,陆怀夕还是跟着秦观棠下了大巴车。 刚在平地站稳,大巴车门迅速关闭,朝着正前方驶离,车尾还带起了一股乌烟瘴气。 陆怀夕下意识别开脸,秦观棠则是一直盯着她的脸颊。 回头,她挣开他捉住手腕的钳制,准备往县城的方向走,反被秦观棠追上来,再次捉住手腕,拽进他的车里。 强行上了安全带,陆怀夕好容易解开,车门打不开,车子正在高速加速。 她吓得连忙拽紧车内的把手,一边大声要求:“我要下车,我要回去,停车!” 秦观棠哪里会听她的,反而一脚油门,车速更快,直接在高速狂飙。 到达兰城已经深夜。 陆怀夕的电话,出奇的安静。 车子停在秦观棠的房子前,她从车上下来,还不放心地打开看了一眼,恍然想起二叔一定以为她去给人做导游了。以至于,她母亲就也没给她打电话。 “你的东西都还在。” 秦观棠从另一边下来,要去拉她的时候,陆怀夕象征性后退一步,看向他的眼神也带了一丝防备。 “我自己能走。” 她避开秦观棠,兀自上了台阶,进入院子。 秦观棠跟在身后,一双眼睛始终在她身上,直到进入房子。 灯还没打开,陆怀夕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墙壁,闷哼一声,嘴唇贴上一片冰凉的柔软。 “别这样。” 秦观棠试图用舌尖抵开她的牙齿,被陆怀夕占了先机,用尽力气拼命将他推开。 黑暗且狭小的玄关,彼此两人呼吸凝重,充斥着浓浓的暧昧。 陆怀夕脸颊烧着了一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伸手摸玄关灯的时候,秦观棠忽然出声:“回来吧,回来我身边,有我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陆怀夕怔住,伸出去的手还保持着要开灯的动作。 谁知,灯却在这时突然大亮。 秦观棠冷峻的面容低视着她。 陆怀夕紧抿着唇,清亮的鹿眼莹润无辜,令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秦观棠喉结上下滚动,抬手要接触到她的脸颊时,陆怀夕别开,进了屋。 当晚,两人同床,放纵一夜。 隔天一早,秦观棠亲自做好早饭。 陆怀夕下楼,腿都是酸的。她不想再继续留下,准备告别。 谁知,就听到他说:“回公司上班,你还没离职,就还是秦氏集团的一份子。” “我今天离职。” “不批。” 一人站在开放式厨房,一人站在楼梯口,四目相对,就那么僵持着。 陆怀夕不是不相信秦观棠担不起大任,她只是不想将自己陷入豪门纠葛。 “你敢于和我一起面对未来吗?” 秦观棠很认真地问。 陆怀夕绷着的心弦,并未有所松懈。 “不敢。” 她很坚定地回答。 秦观棠直勾勾地望着她,神情俊冷凌厉,随即化为失望。 他知道她不受别人逼迫。 陆怀夕看出他的低落,有些于心不忍,终于是垂下眼眸,不好再与他对视。 秦观棠短暂情绪后,将早餐一样一样端到餐桌上,他没有跟她一起吃,但也没马上就走。 陆怀夕确实是饿了。 昨天一共就吃两顿饭,这会儿难免有些狼吞虎咽。 他不让她离职,她也不想再去公司,万一被秦家的人发现,肯定闹得很难看。 如果后果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