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的拳头即将落在江自流的脸上,这一拳要是打实了,江自流的脸上非得肿得像猪头不可。 然而江自流身旁好几个好手,就喜爱打架的谢六州可不会给他机会。 他眼明手快,一下子抓住了大汉的拳头,用力将其扭转。大汉被谢六州的力量瞬间压制,只能被迫一个转身。 谢六州嘿嘿一笑:“呦,还是个练家子,不像是普通老百姓啊。有我在,你休想动我大哥一根毫毛。” 他两个手在胸前锤了锤,站在江自流的前面,保护他免受进一步的攻击。 大汉揉着手腕,恶狠狠地看着谢六州:“小子,你找死。” 大汉怒喝一声,那壮硕的身子,仿佛是一只凶猛的巨兽,朝谢六州冲去。 谢六州却不慌不忙,双脚犹如生了根一般,稳稳地站在原地。 他双手在胸前猛地一推,接着猛地一低头,脑袋就像是一记铁头撞在大汉的头上。 嘭!! 大汉被这股力量狠狠地撞在了地上, 哎呦!! 大汉倒地后瞬间就抱起了头。 他的头被撞得磕破,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还有半颗牙。 他这一声“哎呦”还没有完,谢六州缓缓走到大汉的面前,把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肚子上:冷冷地说:“就这还来瞎蹦跶呢?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这一下,大汉可受不了了,鼻涕眼泪都下来了,指着谢六州哆哆嗦嗦的道:“你,你,哎呦,哎呦……” “你什么你?你真特么臭我知道,我正好鞋上也有屎。” 说着谢六州还真在一旁踩了一脚,在这大汉身上用脚刮了刮。 大汉瞪着眼睛,怨毒地看着谢六州:“混蛋,你特么混蛋。” 撼庭秋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哈哈一笑,蹲在大汉身边,一双手看似温柔的在大汉身上游走起来。 “特娘的真是嘴硬啊你!就像茅厕的石头一样。” “你干什么你!”大汉怒喝着。 然而撼庭秋的手直接按在了大汉的肩膀上,接着向下一按,咔咔几声,大汉的胳膊就这样被他卸掉了。 大汉杀猪般地叫了起来:“啊!你……你……哎呦!断了,断了!” 撼庭秋却恍若未闻,自顾自地说:“你都受不了,没看给你砍了都是好的。” 说完,他又按在了大汉的另一条胳膊,向下一压,大汉又是一声杀猪般的叫喊。 锦堂春在一旁更狠,只见他皱了皱眉说:“叫得这么难听,把他的两只腿都卸掉吧。” “好嘞。” 撼庭秋就像得到了表扬的孩子一样兴奋。 “爷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江自流眉头一挑:“放过你?继续让你为了厕所给我们做对?” “这怎么能是我们作对呢?只是这公共厕所修在街道边,成何体统啊。而且还要让我们在这些地方大小便,这怎么行呢?安不安全,有没有人偷看。” 这时给他一伙儿的人试图解围道。 “而且,我们习惯了随地解决,这突然让我们在这些地方上厕所,总觉得不太适应。”另一个百姓嘟囔着。 江自流冷笑道:“哼,你们这些人的想法,我还能不知道?不就是觉得这所谓的公共厕所不顺眼,觉得它妨碍了你们的私欲,妨碍了你们随地大小便的懒惰?” “那我问问你们,刚才这B踩狗屎的时候,你们跑那么远干嘛?咋不过来闻闻了,现在说拉屎臭了?你拉在里面,跟在路上随便就能踩两滩哪个好。” 那些人眉头一皱,突然似是脑袋转过来弯来。 “不是!你在这吵吵什么。这跟你有关系吗?” “是啊,我们说厕所,你一个外地人叨叨啥。” “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我给你说。这轮不到你管。” 一时间狐疑的目光都是审视着江自流几人,这厕所怎么你也管不到啊,你在这起什么哄。 只是,江自流早有应策。 他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们是这厕所的承包商。” 呃... 一时间这些人也说不出话来。 但身后的百姓,的确有觉得这不好的,虽然撼庭秋还一只脚踩着一个人,但他们还是硬着头皮说。“可是建个厕所,这么多人上,这么多污秽堆放在一起,臭气云天,这街里谁还敢出来啊。” “是啊,是啊,到时臭得要死,那么多人上过,最终还是出了力,然后被拆了。” “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