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开口呢!果然什么都比不过娘舅亲呢,呵呵呵。”
镇国公放下茶盏,板着脸没说话。
倒是裴老太太看不过去,打了句圆场。
“不过一面西洋镜,也不算什么稀罕物件儿,沁儿既想要,回头再让人寻一面便是。”
“母亲可能有所不知,那西洋镜可是用海船从大海的另一头运过来的,海上凶险,十船九难,因而这东西极其稀有,多少银子都难以买到呢!”
卢氏说到这儿,突然不往下说了,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那面镜子竟然这么贵重?”
阮娆突然佯装惶恐的推辞道,“先前阮娆并不知那镜子价值几何,只因长者赐不敢辞,故而才收下。如今得知此物贵重,实在愧不敢受。”
“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你收着便是。左右是圣上赐给我的,我想送谁,轮不到他人置喙。”
镇国公淡淡一句,立刻堵得卢氏哑口无言,脸色讪讪。
是了,她只是代管中馈,这府里的一切,几乎全都是大房的。她家裴二爷虽说是威武大将军,十几年来别说寄回来银子,遇到战事吃紧的时候,还要向府里伸手要钱,弄得她甚是没底气。
不过今儿她可不光是来讨要镜子的。
“说起来,娆娆和沁儿都是下个月及笄,这一及笄,终身大事就该提上日程了。我这儿倒是有件喜事,想问过老太太和国公爷的同意。”
卢氏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眼阮娆。
“昨儿我那侄儿不是当街救了表姑娘么,结果一回去,就嚷着要他母亲要来咱们府上提亲,铁了心非阮表妹不娶,跟中了邪似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话音落,春晖堂内顿时气氛凝滞,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