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放血治疗,在连续放了一周血后,终因失血过多而身亡。
这都已经十八十九世纪了,西方还在使用这种愚昧而盲目的放血疗法。
这也就不难想象为什么这位蒙特里久尼医生提出使用放血疗法了。
帖木儿就算再信任蒙特里久尼医生也不可能让他在自己身上放血,所以他直接将蒙特医生请了出去。
“让其他的医师过来!”
亲兵很快将其他医师带了过来,众人很快便认定了帖木儿感染风寒,而且风邪入体。
接下来几天,虽然众多医师联合给帖木儿诊治,但他的病情却是越发恶化。
帖木儿开始出现头疼脑热,浑身疼痛,甚至卧床不起。
此时,甘州方面又传来一个好消息。
高昌王与濮英发生争执,双方闹得十分不愉快。
高昌王甚至在背后编排濮英,认为他一直扣押自己不让自己回高昌,是有所图谋。
濮英闻言大怒。
很明显,高昌王已经与濮英心生嫌隙了。
“大汗,濮英一直不让高伟回到高昌,明显是怕高昌直接倒向我们,不如我们帮上一把!”一个将领说道。
“咳咳咳!”帖木儿艰难地用手帕捂住口,剧烈的咳嗽着,“咳咳,好,立即,咳咳咳,安排!”
“父亲!”乌马儿·沙黑连忙轻轻拍着帖木儿的背,替他顺气,但却是毫无效果。
“快让医师来,告诉他们若是今日再治不好我父亲的病,一日我砍一个!”乌马儿·沙黑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