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压在林京墨的身上,双手顺势抱住林京墨的腰,隔着纱衣感受着她的体温,顿时觉得燥热难安,他极力压抑着身体的欲望,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夫人想问什么?” 林京墨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她翻身将商时序压住,微微低下身子,凑近商时序的耳垂处,缓缓开口道:“为何要骗我?” 热气喷在商时序的耳后,他却突然心下一惊,慌张的转过头看着林京墨的眼睛:她知道了什么? 林京墨带着得逞的笑意看着他说道:“心跳已经出卖你了,夫君。”说罢凑近他的脸,两人的唇只在咫尺之间,她垂下眼眸,轻轻说道:“你……爱慕我!” 没有一丝犹豫,商时序直接用力抱住林京墨,重新将她压在身下,精准的噙住她的双唇,他的吻带着温度,炽烈而热忱。 刚刚那一瞬,他以为自己将会失去她,所幸,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满心满意都是他,这一刻,商时序下定了决心,哪怕以后会被林京墨怨恨,他都想要真正拥有她。 商时序终于给了林京墨一个答案,有些爱意,不用说出口,但却宁愿自己死去,宁愿对方误会自己,也不想她受一起伤害。 在进入的那一瞬,他终于给了她答案:“我爱慕你!” 月,皎洁明亮。 夜,还未深。 留给他们的时间还很长,但今夜过后,他们再也不是名存实亡的表面夫妻…… …… 第二日,林京墨缓缓睁开眼睛,而她身后商时序均匀的呼吸提醒着她,经过昨夜,他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 想到这里,林京墨脸上全是止不住的笑意。 商时序自林京墨身后环住她,轻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之上,只听到他慵懒的声音夹杂着困意:“夫人醒了?可有不适?” 林京墨意识到什么,瞬间羞红了脸,没有回答,猛的挣扎着便要往被子里钻。 商时序却笑着说道:“夫人与我同盖一被,躲进被子里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不成?” 林京墨闻言索性转过身去,用双手捂住他的嘴说道:“不许再说了!” 商时序却满眼柔情的看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掌心,林京墨羞涩的将手移开。 商时序笑着说道:“全听夫人说话。” 林京墨窝进了商时序的怀中,两人正你侬我侬之际,却听到外面有人通传道:“侍郎大人,陆将军薨了。” “什么?”商时序闻言坐起身来,赶忙穿好衣服,走时还不忘嘱咐双音替林京墨收拾妥当。 商时序来到正院,正好碰到赶过来的余慨之,果然看到院内已经将白绸挂起,两人面面相觑,赶忙走进大厅,却见陆非程身穿麻衣,跪在地上。 大厅的正中央,摆着一副棺材,桌上燃着白色的烛火,地上则放着烧纸的火盆。 商时序走到棺材旁,尚未盖棺,尸体果然是陆安民,只见他脖子上有一道深紫色的勒痕。 “啊?陆将军!怎么会这样?”商时序看向跪在地上的陆非程说道:“陆将军他怎会?” 陆非程伸手捧着一封信对商时序说道:“这是父亲留下的遗书。” “遗书?”余慨之顿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于是上前搀扶起地上的陆非程说道:“少将军,此处人多眼杂,不如我们一同去往内堂商议?” 陆非程点了点头,几人进到内堂。 陆非程将信递给商时序哭着道:“昨夜父亲亲点过粮库的米粮后,今早仆人竟发现父亲自缢于梁上……” 商时序将书信拆开,快速看完信上的内容后看向身边的余慨之说道:“信上说,陆将军为了抱住自己的地位,与北燕达成协议,北燕佯装攻城,却不破城,便可以分到南齐供给北境一半以上的粮草。” 余慨之接过商时序手中的信,匆匆看完几页纸,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向商时序:“这……少将军,这书信的笔迹可有验过?” 陆非程哭道:“正是家父笔迹!想不到家父竟会如此糊涂。” 商时序只要回道:“还请少将军节哀。” …… 离开了灵堂,商时序与余慨之回到了余慨之的房内。 余慨之将自己整理出来的账簿拿了出来,说道:“少主昨天也去了粮库,相信不难发现无论是账簿军备记录以及将军交战情况记录全部都有问题。陆将军作为北境守将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若说他是主谋,我却不信。” “在此处,还是称呼我为大人吧。”商时序叹了口气,说道:“北境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但北境究竟谁人是主谋,我们也不知道,陈缅正的意思是让我们随便推给某位守军将领便是,谁知最后死的人竟然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