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恨寻芳到已迟,往年曾见未开时。 中原·君庭以西·武安惊鸿殿 “没人不是正好,瞧那武安君的房门前只有几个扫地的下人,待我去放倒他们。” “欸欸欸,你等等,可别以貌取人,万一这些人跟方才那叫古霜的女人一样,也是各中高手呢?” 这一次,许是真的香妃多虑了,这话刚说完,门口的四五个下人便已然被鲨鱼一掌一个击晕了过去,两人如果无人之境。 “刚刚没听清,香妃你说啥了?” “呃,没什么。” 两人走进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一派奢华景象,红木制的桌椅床板,扶手上镶嵌着玛瑙,正对着床的是一幅壁画,画上一条青龙正怒目而视,撕咬着一头蓝色的老龙。 “快瞧瞧有没有什么看起来贵重的东西。”说罢,香妃与鲨鱼二人便开始不断搜索着这间房内所有看似贵重的东西。 不过这却是令两人犯了难,倒不是有多难找的问题,只是这间屋子内连到随便一个小物件都是价值不菲之物,实在不知究竟哪一个才会被那君墨视为珍宝。 就在这两人捉摸不定时,厅外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那每一步都是稳如泰山,有这般深厚内力之人,毫无疑问是那位一等大宗师,古霜。 “这么快就来了?” “来不及磨蹭了,随便拿一样快走!” 说罢,二人翻窗离去,古霜的脚步声从未在香妃的耳畔消失过,即便他与鲨鱼二人的轻功放眼这天下都是无人敢自信说能比得过,可此时这古霜急追不舍的压迫,却使得他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二人从那惊鸿殿的屋顶之上飞出,随后一个跳跃来到了正门口,门外方才的那些守卫已然皆是倒在了血泊之中,看来此处发生了一场恶战。 香妃刚要朝着渭水河的方向奔去,却被鲨鱼拉住了衣袖。 “不能浪费时间了,若是被那女人逮到,咱非交代在这。。。”香妃抱怨的催促并没有说完,因为当他一转头,便明白过来鲨鱼拉住他的原因。 此时那一众守卫尸体之中,许太白血染白衣,亦是倒在他们中间。 “太白。。。兄。” 就在两人伤感之时,屋顶又迸射出来一人,其身有如翱翔的雄鹰,其势仿佛猛虎下山,光是落地震颤出的余波,便足以让香妃被震得有些踉跄。 “不行,现在没时间伤感,大战当前任务为重,我见方才那惊鸿殿内确实没什么人,看来此处唯一的强者便是这个女人,只要引开她,我们就算完成任务了,走!” 香妃话音刚落,就在二人拔腿的瞬间,古霜忽地伸出五根手指奋力一个空压,二人便顷刻间被狠狠砸在了地砖之上。 香妃含着口中的鲜血,奋力想用双手撑起身子,可此时的身上似乎像是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般,无论如何也起不来。 “该死!” 古霜伸着那只手,杀气毕露,每走近一步,香妃与鲨鱼背上传来的压迫之感便会更强一些,此时她离两人只有七步的距离。 骨头的响动开始传入香妃的耳朵,死亡的恐惧油然而生。“这若是再让她多走几步,咱俩定是要被她压死!” “那你倒是想想办法!” “没办法,身上连根毛都立不起来!” 或许是那古霜的注意力太过集中,竟全然未发现,此时,有一血淋淋的男子在她身后站了起来。 “别碰他们!” 一股强烈的推背感袭来,使得古霜向前踉跄了一下,她这才注意到身后不知何时又站起身来的许太白。 “怎么可能?!吃下我竖起五指的一掌,普通人定是五脏六腑皆粉碎了,你竟然还能站起来?” 鲨鱼与香妃亦是一扫方才的窒息之感,缓缓抬起头来,望着眼前那个熟悉而却又陌生的男子,洁白的长衫全然被鲜血染红,那眼神中再没有平常戏弄鲨鱼之时的顽劣,而是透着一股子坚定与视死如归。 许太白淡定从容地与古霜擦肩而过,走到鲨鱼与香妃的面前,完全无视了身后那位一等宗师境巅峰的女子,蹲下身来先是看了看香妃。 “太。。。太白。。。” “香妃,别总像个孩子似的。” 他又将面孔转向一旁的鲨鱼,他细细端详这一张他心中最美好的脸蛋,坚定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温柔,似乎有种不愿挪开眼神的矫情。 “你。。。你看我干嘛。” “鲨鱼啊鲨鱼,你怎么长的,怎就生了这样一副俏面容呢。” “哼,该死的东西,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