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中药集团接二连三地被查,不久又听说负责给许纯良打官司的大律师陈源因病住院,亲自出庭的机会已经微乎其微。 周家兄弟俩,将股份转让给曹秉义之后,一个继续坐牢,一个深居简出,明明是他们应该站出来跟许纯良打对抗,可他们却偏偏都躲了起来,证明这兄弟俩早就已经怕了。 曹秉义开始到处打听许纯良的背景关系,随着掌握的消息越来越多,他才知道在中医药管理局掌权的林思瑾是许纯良的干妈,疲门代理门主夏侯木兰跟许纯良也是密切合作关系。 他现在才意识到这场官司许纯良未必是稳输,或许还有反转的可能。 曹秉义不得不考虑退路,其实许纯良找他要每年五百万的商标使用费也不算高,毕竟仁和堂药品种类不少,这个牌子在中医药市场的认可度颇高,尤其是仁和堂的骨伤膏药,一直位居此类网络销售前列。 曹秉义之所以来见夏侯木兰是因为他知道联系许纯良肯定会碰钉子,夏侯木兰刚刚被指定为夏侯渊的接班人,未来疲门门主,目前已经全面负责疲门的事务,只等几个月后通过疲门六技的考察就可以成为疲门名正言顺的门主。 这段时间疲门的重要人物也纷纷前往谯城拜会夏侯木兰,虽然有种说法夏侯木兰不可能通过疲门六技的考察,但是有夏侯渊的支持,谁又知道会不会改规则,反正目前夏侯木兰已经接过了疲门的管理权,为以后考虑提前拜会未来的门主也是出于长远的考虑。 曹秉义的动机当然没有那么单纯,他还想借着这次的机会见一见夏侯渊。 一番寒暄之后,曹秉义送上了一份订单,购买木兰基地的亳白芍和断血流两样药材,一来他的制药厂需要,二来木兰基地的这两样药材品质一流,买谁的不是买,送上订单还能表现出自己的善意。 曹秉义道:“木兰小姐,我还有样东西想当面送给老门主,不知是否方便?” 夏侯木兰道:“他外出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有什么东西留下来我转交吧。” 曹秉义道:“还是当面给他合适一些。” 夏侯木兰也不稀罕他的东西,淡然道:“区区这么点订单曹先生又何必亲自来一趟。” 曹秉义道:“我这次过来主要是恭贺木兰小姐出面主持疲门大局。” 夏侯木兰道:“暂时的事情,你应该知道门里的规矩,不通过疲门六技的考核就没有资格继承门主之位,你应该也是不认同的,否则就不会这么称呼我。” 曹秉义心中暗忖,看来我得罪她了,疲门六技哪有那么容易通过的?疲门从成立至今,没有一个人是在三十岁之前通过疲门六技的考核,你夏侯木兰的水准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伱要是能做到也不会拖延到三个月以后才进行考核。 曹秉义笑道:“习惯了,对了,我听说木兰集团已经进入国家中药种植基地的扶持名单。” 夏侯木兰道:“有这回事,我消息比较滞后,是最后才提出的申请,你们不是也入围了吗?” 曹秉义叹了口气道:“本来已经通过了初审,可在最后宣布结果的时候被拿下。” 夏侯木兰笑道:“希望不是木兰集团取代了你们。” 曹秉义非常清楚,夏侯木兰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十有八九就是木兰集团取代了他的神农中草药集团。不知道夏侯木兰和许纯良是什么关系?她居然和许纯良串通一气对付同门。 “其实这个扶植项目也没什么,就算通过也只是锦上添花,形式罢了。”曹秉义这么说就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 夏侯木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进入名单就意味着得到国家的认可,从另一方面也证明了药草的价值,对了,我可听说最近你们被中药管理局给盯上了,多批次产品被查出不符合标准,曹总,你可千万要谨慎处理,做我们这行的,口碑非常重要。一旦口碑崩了,多年积累起来的客户恐怕就会迅速流失掉。” 曹秉义对此已经有了体会,自从中医药管理局盯上他之后,退单激增,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亲临谯城寻求解决的办法。 曹秉义叹了口气道:“木兰小姐,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搞我。”身为疲门一员,如果被外人设计,来向门主寻求帮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然我何必每年都给你木兰集团下这么多订单?帮衬你的生意?这就是变相交保护费,我保护费缴过了,你就有义务护我平安。 夏侯木兰道:“有人是谁啊?” 曹秉义看了看左右,也没有其他人,他仍然还是压低声音道:“应该是许纯良。” 夏侯木兰故意道:“他跟你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搞你?” 曹秉义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我收购仁和堂股份的事情。”他把前因后果又说了一遍,明明清楚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