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 像一夜春风过后的海棠。 她越挣扎,男人的兴致越高。 终于她败下阵来不再反抗,男人满意地笑了一声,温热干燥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吻住她不断呵出呻吟的嘴。 付胭被吻得头昏脑热,其实是她体弱,本来明天才能出院,今天霍铭征将她带出来,体力还没恢复。 霍铭征摸了一把她的额头,汗是凉的。 "以后还见不见傅景了?"他吻了吻她的眼角,湿漉漉的泪花,她难受不敢吭声,怕被他折腾,殊不知这样更能激起男人的欲念。 付胭喘着气,“不见了。” “其他男人呢?” 她缺氧一般昏沉难耐,偏偏又被男人撩得头脑发热,“都不见了。” “今晚放过你,再有下次,重重罚你。”霍铭征将她搂进怀里,给她穿好衣服。 付胭瘫软地靠着他,寸步难行。 脸上潮红未消,她又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霍铭征小腹一紧,沉着脸抓着她又吻了一通才抱着她进了屋子。 付胭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偏偏在路上不敢发出大的动静,夜深人静怕被巡逻的保镖听见。 一到屋内,她立马回光返照般地从他身上跳下来,环顾四周,静悄悄的。 突然刘姐房门打开,她吓得魂飞魄散。 好在刘姐没发现他们,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去了一楼的公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