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师父解释也是解释不清的,你每日十二个时辰恨不得用成二十个时辰,又要修道、又要炼器、又要琢磨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要偶尔炸一炸自己的元魂,借此昏睡半日,哪有空过来找我。” “嗯……你是真的没空吗?说!是不是瞧上哪个仙子了!” 牧宁宁‘恶狠狠’地掐住木偶的脖子,露出两颗小虎牙,哼道: “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以后咱们不要见面算了!” 随之,她又颓然一叹,将木偶慢慢抱在怀中,朝一旁枕头躺去,纤秀的身子顺势舒展开,一双玉足在床边微微晃着,手指点着那木偶的脸颊。 “要不,还是我去找你吧,你还说要陪我回去看看我父母,我也有些想家了呢。” “可师父不让我过去……师父也是为了我好呀,总不能全是我去找你,你一次都不来找我,让别人以为我是倒贴着要跟你好呢。” “哈!” 李平安当真忍不住了,在院中笑出声。 牧宁宁怔了下,直接在床上跳了起来,风一般冲到窗边,探身看向院内。 “师!” 她嗓音戛然而止,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以及手中的木偶,连忙将木偶藏在身后。 “你等我下,我换身衣物!” 砰! 窗户被大力关上。 在牧宁宁房间阵法升起来前,李平安还隐隐听到了一声自薄被中发出的呼喊。 “师父你算计我!羞死人了!” 李平安眨眨眼,心底又泛起她探窗时的惊艳画面。 他略微犹豫,并未将这般画面抹去,而是小心珍藏了起来。 …… 片刻后,牧宁宁换上了浅蓝弟子袍,与李平安在院中喝茶。 明明是在她家中,她坐姿却显得拘谨了些,时刻保持着挺胸昂首的姿势,倒茶时也不敢去看李平安。 还好,两人只是简单聊了几句,就已是找回了此前的默契。 “伯父要去隗元宗了?” 牧宁宁听完这般消息,禁不住眨眨眼,小声问:“这有什么说法吗?” 李平安笑道:“没什么说法,只是我想,跟着大气运者出门,说不定能捡点宝物,而且……我们太久没见了,不如趁这般机会出去逛逛。” “这个。” 牧宁宁微微抿嘴,目光依依、道心依依,嘴上却还是忍不住道一句: “什么时候动身,让那位温泠儿过来告诉我一声就是了。” 李平安笑道:“她主要是服侍你师伯的,我轻易不会使唤她,而且,她在你师伯那得了不少指点,偶尔也要闭关修行。” 牧宁宁眨眨眼:“她是服侍师伯的吗?” “她本来是在铸云堂那边给我父端茶送水,”李平安笑道,“父亲觉得,她修为太弱、又是女弟子,脑子也不太聪明的样子,也不好把她赶回东海,这才将她送去了你师伯这边。” 牧宁宁顿时笑了出来。 她心里却也是藏不住事,单手撑在桌面,注视着李平安的身影,小声道: “师兄,你最近没炸伤自己吧?” “炸伤了三四次。” 李平安颓然一叹,郁闷道: “我对炼器体系的了解加深了不少,但想要完成我的构想,总归是要到下个大境界了。 “简单来说,我现在的法力,不够压制互相冲突的灵力,我之前尝试过利用阵法压制灵力暴动,但我的阵法大多粗而不精,阵道有诸多欠缺。 “总之,还是会的不够多。” 牧宁宁纳闷道:“师兄你想要搞什么?” “给你看!” 李平安双眼满是亮光,拿出了一只自己炼制的圆台,剑指轻点,圆台上出现了几束仙光,浮现出了一幅薄薄的画卷。 画卷中,一套银白色的盔甲熠熠生辉。 牧宁宁微微歪头,虽然自己不是很懂,但看李平安兴致勃勃地在那讲解何为‘自走仙甲’,便仔细聆听。 师兄感兴趣的事可不多。 她就算不懂,也能做个合格的听众。 …… 与此同时,东海之滨。 萧月伸了个懒腰,自那贝壳状的软塌起身,赤足走向了一旁氤氲着仙光的水池。 几位披着轻纱的少女在旁从容侍奉,两人向前为萧月取下长裙,两人跪坐在池边,将一些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