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像块石头,只不过是坐在那个龙椅上,必须像块石头罢了。
朱翊镠清楚的感觉陛下身上那种由内而外的悲伤。
“疼的。”朱翊钧揉着脚踝,嘴角抽动了下,这朱翊镠真的打小就聪明。
朱翊镠没多说什么,开筋那么疼、习武那么累、骆思恭打的更疼,扭一下而已,西山袭杀案中,陛下右臂都受伤了,右手都不能写字的时候,也没见皇兄喊过一句疼。
朱翊镠想做点什么,他哥不是脚疼,是心里难受,陛下是皇帝,情绪还无法宣泄,只能憋在心里,但朱翊镠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无论做什么都是添乱,只能继续做个纨绔,不给皇兄找麻烦,就是他唯一能做的事儿了。
说得轻巧,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兄弟二人,坐在长廊上,任由热浪滚滚的夏风,带着丝丝凉意吹过,不远处,张居正只是远远的看着。
“下雨了。”朱翊镠伸出手,雨落在了他的手上。
次日的清晨,一道圣旨把整个京师都炸懵了,陛下移宫了,从西苑移到了讲武学堂后的行宫。
俞大猷既不是张党,也不是晋党,硬要算是浙党,但也没人庇佑,其实真的要分,他是正经的帝党。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