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好一会,两人在皇宫的东北角找到了东宫。 刚要进入东宫,就见到太子朱献然急匆匆地从东宫出来。 “怎么回事?好好的解药为何就不翼而飞了?父皇怎么说?”朱献然看了眼身旁伺候的太监严肃问道。 “奴才也不知,刚刚皇上身旁的徐公公交待奴才后便急匆匆走了,说皇上发了很大的脾气。”朱献然的太监小心翼翼道。 “文太医是怎么办事的,竟然闹到父皇都知晓的地步。”朱献然语气也不好,急匆匆往御书房走去。 “儿臣见过父皇。”朱献然进了御书房,恭敬给西域皇行礼。 “然儿,你可听说了太医院药库的事?” 一头花白卷发的西域王,看上去50多岁了,从坐姿能看出他身姿挺拔,面上英气逼人,一看便知他是在马背上夺江山的皇帝。 “回父皇,儿臣听说了,太医院来报说5克紫花陀罗草不翼而飞。”朱献然将自己收到的消息说了。 “两位太医朕都用了刑,死不承认是他们拿的。”西域王语气带着怒。 “父皇,两位太医都是父皇的心腹,父皇用了刑都没招,看来真不是他们拿的。”朱献然分析着。 “但朕派禁卫军到太医院仔细搜过了,还是没有找到那药,那东西精贵无比,价值千金,能救人命。”西域皇想到药草丢失就来气。 “父皇莫急,儿臣还知晓有个地方有这解药。”朱献然刚刚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父皇,现在他抬起了头。 “哦?什么地方?”西域皇炯炯有神的双眸盯着下首的太子,他一个帝王都不知哪里还有紫花陀罗草,他竟然知晓? “回父皇,在太后的雍华宫里,而且数量不少。”朱献然说着,看了眼上首威严的父皇。 “太后竟然有这精贵的药草?她有多少?然儿又如何得知的?”西域皇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太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不告诉自己她有那药草,竟告诉了当今太子? 朱献然看上首的父皇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形,就知道自己的父皇定是怀疑自己和太后交往过密,他轻松笑道: “父皇,儿臣小时候经常去皇祖母的雍华宫玩耍,皇祖母的雍华宫里面放了什么宝物,儿臣几乎都翻过,有一日儿臣翻到了一个精美的小木盒,看里面放着药草觉得奇怪,为何药草会用如此精美的盒子装着,便拿起了里面的药草观察把玩, 没想到皇祖母身旁安嬷嬷看到儿臣拿那药草玩耍,竟吓出一身冷汗,在儿臣的询问下,安嬷嬷告诉儿臣,那叫紫花陀罗草,能解千毒万毒,皇祖母很爱惜。” 朱献然就像说自己小时候的故事一样,在西域皇面前没有露怯。 “嗯,那然儿所看太后大概有多少克那药草?”西域皇听了刚刚朱献然的故事,语气缓和下来。 “当时儿臣看到还是有不少,应该有300克以上,就不知皇祖母后来用过没有。”朱献南如实回答。 “行,晚些朕到太后的雍华宫走一趟,你就先按100克的解药让我们的人继续在西河州军营下毒,睿王不是爱惜将士吗,那就拿西河州与朕换他将士的命。” 西域皇说着,哼了一声后,继续和太子谈起了其他重要的事情。 科技库里,两人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这两父子搞的鬼。 “夫君,我们先去雍华宫,晚些来收拾这两父子。” “嗯。” 两人达成共识后,又开始寻找雍华宫的位置。 很快,两人在后宫的东南角看到了雍华宫的牌匾。 偷东西这种事对林云熙这种特工出身的人来说是小意思,更何况如今她有科技库的隐身功能,偷药草算什么,她还想偷西域国的国库呢。 不过偷外国国库太麻烦,金元宝上刻有他国的刻印,回去还要秘密将金子融化才能使用,太麻烦了,算了。 林云熙笑自己想象力太丰富,慕容皓就发现他的熙儿定又打了什么歪主意,他好奇问她。 “熙儿,在想什么那么好笑?” “熙儿在畅想如果偷他们西域国的国库是不是很刺激,不过后来想偷黄金太麻烦,回去还要熔化黄金,熙儿没那精力搞这些事情。”她如实说了自己心里的打算。 “你又不缺黄金,万一被父皇发现我们有西域国的金元宝,父皇会如何猜忌我们,先拿药草回去救将士要紧。”慕容皓摇了摇头,她的熙儿财迷起来真让人无奈。 “对哦,我倒没想到这一层,还是夫君想问题周全。”林云熙伸出小舌头,吐了吐,像只可爱的小兔子舔舌在喝水。 那小模样慕容皓就看不了,受不住,要不是有要事要做,他就想将她直接抱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