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为自己表功的意思。 这姑娘,要么便是生性淡泊,无有名利之心。 要么便是足够聪明,聪明到能不被一点小小的名利,就遮住眼睛。 见惯了证明逐利之人,偶然看到这么一个丫头,倒真是有趣。 不过不管是无名利之心,还是足够聪明,若她要嫁入皇家,那便都是好事。 ……那他倒是想看看,这丫头淡泊、或是聪慧到了什么程度,若是将名利硬塞到她手里,她又会如何行事? “只是稍有参与吗?” 闵文益听到安珞这回答,平静地问道。 “可朕怎么听说,安小姐在这其中居功甚伟,功不可没呢?” 闵文益此话一出,安珞心中立时便叫了一声糟。 她着实没想到圣上不但是知道了此事,更是知道得如此清楚,如今还直接问到了她头上,倒是让她连想要在此事中淡去自身、都已失了时机。 安珞忙又行了一礼:“陛下谬赞!臣女实在也只是因为会些武艺和医术,碰巧适合做那梁上君子,这才在调查牵涉官员之中出了些力,只是这梁上君子……这不终究不是什么真君子嘛,臣女这才、羞于提及……” 没办法了,胡掰吧,反正她如今尚才及笄,这小女儿心思向来千奇百怪,不愿意背个梁上君子的名号,这不也很说得过去? 闵文益也没想到安珞竟是冒出这么一句,纵然知道这是托词,却也更觉得这丫头果然有趣。 寻常人谁敢当着他的面这般胡诌?用的借口还是什么……小女儿心思? ……这安平岳,果然是会生,生个女儿随他的还不光是武艺,连胆量都一样大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