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劲风飞过,原本被她修好的窗户直接被人从外面以暴力的方式给踹开,连带窗框一起飞了出去,撞到了楚仪背后的墙壁之上。 紧接着,她就看到自己的新东家扛着一个昏迷不醒的蒙德人,从窗户外钻了进来。 “你杵在这里做什么?” 看着房间里一手拿着羊角锤、一手捏着钉子的楚仪,白洛一脸莫名其妙的询问道。 难不成是在等自己? “修......修窗户来着......” 看了看撞到墙上之后便粉身碎骨的窗户,楚仪晃了晃手中的羊角锤,出声说道。 “哦,那我换个房间,你加油修吧,明天给你发奖金。” 拍了拍楚仪的肩膀,白洛重新扛起了地上的夜兰,从窗户那里跳了出去。 不多时,楚仪便听到楼下传来了另外一阵破窗声。 楚仪:“......” 看着因为窗框被踹飞,而耷拉下来的砖块,她开始怀疑人生了。 合着自己想要伺候好新东家,不仅要学会修窗户,还要会砌墙。 而且,她觉得自己今后恐怕不用再继续做接待的活了,木工活可能更适合自己。 寻好新的房间,白洛把桌子上没有来得及清理掉的赌具给丢到了角落里,之后便取出了自己的钢丝。 夜兰和他之前绑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擅长玩线的她,根本不可能被普通的丝线给捆缚住。 但他的钢丝就不一样了。 这种由系统产生的器材,可是连神明都没有办法挣脱的。 经过十多分钟的努力之后,夜兰终于被他给捆了起来。 估摸了一下时间之后,白洛拿过旁边的椅子,取出了用于缝合伤口的工具,撕开了夜兰后腰处的衣服。 ...... “唔......” 夜兰是在一阵刺痛感之中醒来的。 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钢丝勒到肉里的感觉,就像冬天的一盆冰水一样,让她彻底苏醒了过来。 稍稍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钢丝捆缚了起来。 而这种钢丝她还十分的眼熟,因为这正是在她后腰处留下伤痕的罪魁祸首。 不仅如此,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正如潮水般从她的后腰处传来。 “最好不要动,不然留下难看的疤痕话,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夜兰的心顿时咯噔一下。 毕竟白洛的声音可是极具辨识性的,听过一次就很难忘记。 肌肉上一阵又一阵的拉扯感,让她判断出白洛应该是在对她进行缝合工作。 可自己不是应该在药房...... 药房两个字,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一阵又一阵的记忆,涌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包括那个娃娃脸的男生,以及最后在她眼前放大的门板。 但疑惑也随之而来。 帮凝光做一些脏活的她,以前也有过被人敲闷棍的经历。 但那时被敲之后,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被敲的地方之后也会有火辣辣的痛楚。 可这一次,除了自己实打实的昏过去了以外,居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就好像那段记忆是错乱的一样。 “好了,伤口短时间内不要沾水,注意清洁和卫生,尽可能不要饮酒和吃辛辣的东西,更不能吃辣椒,七天之后找我拆线就行。” 缝合好伤口,翻出了楚仪刚才送过来的绷带,白洛一边帮其包扎伤口,一边嘱咐道。 其实以他的估算,夜兰会在他缝合好之后才醒来的。 届时他也能玩一下经典的【你醒啦,你的腰子已经不见啦】的戏码。 但他还是小瞧了自己所造成的伤势。 由于是钢丝所伤,夜兰后腰处的伤口并不像刀子割出的那样,处于一种平滑的状态,而是类似于撕裂的情况。 再加上夜兰自己还私下用了一些防止感染的药草,白洛清创的时候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 等白洛帮她包扎好伤口之后,她再次尝试着挣扎了一下。 但仍旧以失败告终。 作为玩线的高手,夜兰对于白洛的捆缚手法没有太好的评价,因为它毫无美感可言,就算是她的手下,都比白洛捆的要好。 但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和美感相比,这种捆缚法的实用性简直可以说是拉满了,即便是使用类似于胳膊错位、手指脱臼的方法,也没有作用,她根本找不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