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见长孙皇后眼眸之中还有几分不信。 她淡淡说道: “姐姐,你总还记得当年白登之围吧!” 长孙皇后闻言一怔,白登之围她自然知道。 当年,宁帝刚刚登基为帝,与南唐签订互不侵犯条约,一心北上,想要攻入五胡之地。 一雪当年五胡南下之耻。 不料,却被五胡异族与魔门各大高手围困在白登山。 还是她派李开买通匈奴单于的宠妾,使得五胡联盟瓦解,才解了白登之围。 “当年,五胡虽走,但魔门之人死心不改。当时的魔门谢帝谢不臣硬生生与陛下在那冰冷的大河之上缠斗七天七夜。最后,陛下虽然击毙了谢不臣,但他自己亦是寒气入体,冻伤了根基,再也不能人道。” 年妃一字一顿说道。 “可是......” 长孙皇后还要说话,宁政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呜呜.....” 长孙皇后最后也只能发出呜呜声,将话咽了回去。 宁政眸光看着长孙皇后,不停地撩拨着她,甚至教导她该如何回应自己。 年妃见状,亦是缠了上来。 三具白花花的肉体,缠绵着。 ...... 三更时分。 长孙皇后已经让宁政穿好蟒袍,年妃昨夜已经回去自己的寝宫。 等到宁政到寿仙宫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了。 文武百官纷纷朝着宁政拱手抱拳,口称宁王千岁。 人群中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鹤立鸡群,那是长孙皇后的亲子,宁政一奶同胞的兄长,太子宁凡。 “见过皇兄!” 宁凡打着哈欠,看了一眼宁政,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辛苦皇弟了。” 宁政自然知道宁凡说的是什么事情。 一来,宁政替他出征。 二来,宁政夜宿南唐皇宫,收了大小周后。 “皇兄言重了!” 宁政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宁帝的贴身太监韦公公走了出来,宣唱道: “陛下有旨,百官觐见。” 太子宁凡立在文官之首,而宁政立在武官之首。 两人并肩而行。 众人亦是亦步亦趋走入寿仙宫。 “拜见陛下,陛下圣体恭安!” 宁政与文武百官都是拱手行礼,弯身九十度。 “平身吧!” 宁帝坐在金椅上,面无表情地说道。 “谢陛下!” 众人这才齐齐起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言必多有事启奏。” 文官之中走出一人,正是御史大夫言必多。 言必多狠狠剜了一眼宁政,手执板芴恭声说道: “陛下,臣身为御史大夫,要参宁王殿下。” 宁帝的表情不变,斜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宁王犯了什么事?” “宁王攻打金陵时,夜宿南唐皇宫,私德有亏。又纵容麾下将士洗劫金陵城,致使民怨沸腾。” 言必多高声说道。 宁帝听了,目光瞥向宁政,淡淡问道: “宁王,你有什么话要争辩的吗?” 宁政见到宁帝的目光扫来,他缓缓走出队列,对着宁帝拱手道: “陛下,臣没有任何可辩解的。” “李开,朕问你,宁王所犯之罪,该如何判?” 宁帝冰冷的目光看向丞相李开。 李开心中一凛,顿时跨步走了出来,他的余光狠狠瞪了一眼言必多,随即躬身说道: “陛下,宁王平定南唐,为功;夜宿皇城,纵兵行凶,为过。臣以为,宁王殿下,功大于过,无罪亦无功。” 宁帝闻言,冷笑一声: “好一个功大于过,无罪亦无功。” 随即,他暴喝一声: “宁政,朕一统天下,乃是以德治天下,你私德有亏,如何叫朕堵住天下人之口舌?叫朕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臣愿受罚!” 宁政眼神微眯,淡淡说道。